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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论自由……所谓的言论自由是堂堂正正地陈述自己的意见的权利,用匿名的方式写些让人讨厌的信不叫言论启由。这不是太卑鄙了吗?”
“什么叫让人讨厌?这是警告、是天谴。我要让那些有危险思想的人知道正义的怒吼。”
“如果你那么有自信自己是正确的,可以大大方方地亮出自己的身分啊!而且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和那些人议论!”
“你讲这什么蠢话Α为什么我得和他们议论!我一定会输的。如果不能把自己放在安全的场所,然后一方面又可以中伤对方的话Μ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如果堂堂正正地议论,结果我被对方伤害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夫人“正义”的愤怒越发地燃烧起来,话题更转向了社会方面。
“政冶家索取贿赂有什么不好的!日夜为国民劳心劳力的政冶家们索贿不是他们照理该有的权利吗?充其量只不过是五亿,十亿的贿赂,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是穷人的偏见。不服气的话Μ就让自己有可以索贿的身分嘛。”
“我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那是因为你连不服气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东大毕业之后,你也只能在破败的出版社中编辑什么不景气的百科全书哪!自己反省反省吧。”
自己受到伤害是断然不允许的,可是,伤害自己的丈夫却又毫无保留。花井愤然地想说些什么,可是,将茶一饮而尽的夫人立刻站了起来,把背对着丈夫。她很自然地实行了不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任的义务。
花井夫人摇晃着她那肥胖的身体就要离开餐厅的时候,突然又停下了脚步。隔着餐厅的窗户可看到隔墙,而在隔墙的另一端有人影晃动着,那是一个留着中长发型的年轻女性。
这个年轻的女性就是龙堂兄弟的表姐妹鸟羽茉理。她是一个18岁的大一学生,刚脱离少女时期的青涩,像夏日高原上的光芒结晶般活泼。她为了帮四兄弟送东西过来,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钻进了邻家的大门。看着她的身影,花并夫人吊起了她那三角形的眉毛。
“啊,那个小姐来,是为了进行不纯洁的异性交往吧?说是表姐妹来帮忙做家事,可是现在还会有年轻的小姐会有这么令人佩服的行为吗!一定是来进行乱交或卖春这种说了也会弄脏嘴巴的淫行。真是不可原谅啊!就算世人原谅他们,我和正义也绝不原谅。”
夫人的两眼因妄想而闪着光芒。扭曲的镜子只能映照出扭曲的形象。
花井夫人喷着斗牛般粗重的鼻息,从起居室拿出了玩具望远镜,兴冲冲地跑出玄关;她一边穿上凉鞋,一边想起什么似地呼叫丈夫。
“老公!我要到文字处理机教室去一下。”
“去吧。不过,现在去干什么?”
“用手写会让人认出笔迹的。用文字处理机的话Μ我会更安全些,就可以彻底地行使我的言论自由权了。为了维持言论自由的权利,有时候是需要努力的。哈哈哈哈啥。”
玄关的门在她身后关了起来,丈夫夹杂着叹息声的回答没有传进她的耳里,更没有打进她心里。
可是。花井夫人“监视龙堂一家”的工作并没有持续多久。
从附近的店里租借了“杀人南瓜的反击”和“死灵赏花”录影带回来的终和余发现了花井夫人。终和余石无其事地看着自卫队的三辆战车滚着履带在新青梅冲道上由西向东做然地前进,在转过往自己家中的转角时,他们发现了一个躲在小巷子里,用玩具望远镜偷窥着的肥胖人体。
“唉那个笨女人,在偷窥我们的浴室。”终低声叫道,隔着哥哥的肩膀,兴味盎然地送出自己的视线的老么余哺哺说着“什么嘛!”
“那是隔壁花井先生的太太。”
“那个欧巴桑不是到美国去探望儿子了吗?”
“早回来啦。最近我们太忙了,所以没有注意到。”
“是吗?是不是连美国人也不喜欢她而被赶回来的?那倒不难理解。因为那个欧巴桑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的放射能废弃物。”
终对花井夫人做了这么辛辣的批评。
……当长男和次男把茉理带来的六种三明治,以及在这里现做的蔬菜汤,水果。优酪乳、沙拉都摆上桌面的时候,内院里一下子密起了人声,老二和老么跑进了餐厅。
“怎么了?这么吵。”
“隔壁的欧已桑用望远镜在偷窥我们的浴室。我们把她赶跑了。”
听到终的声音,荣理从浴室走了出来。头上包着头巾、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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