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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宇见那女子如泥鳅般躲闪,自己又久持不下,心下一急,不禁加快剑法。那女子刚刚虽应付自如,但着实这般蛮狠下来,也是吃力不消的,不下片刻,便满头大汗,力不从心了。
柳青宇见那女子已然剑法紊乱,心中大喜,左掌突然向那女子劈去,掌风呼呼,凌厉之极,那女子侧身右闪。柳青宇直呼来得好,右手七尺长剑已经刺出,他尺寸拿捏得极好,这一剑应是落在女子颈上,正好将其生擒。
剑快如电闪,划破那女子鹅黄的发带,引得青丝飞扬。柳青宇清晰地看见那张羞花容颜。那双眸,纯静,盈然。朱红的唇角挂着一丝轻笑,是解脱,是无悔,是轻蔑。。。。。。柳青宇愣愣地忘记接下去的动作。甚至没有看见那女子将雪颈凑近,鲜红的血从刀下溅起。
他只记得那双眸子,那抹轻笑。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
“大王爷,你杀人灭口是何居心?”
柳青宇转过头,是右相苍云翔。他杀了那个女子?柳青宇愣愣地看着剑上的鲜血。那女子躺在地上,眼神空洞,鲜血不断从颈中溢出。柳青宇蛮跑过去,压住那出血的地方,可是怎么也止不住。他感到一阵无由的恐慌。那女子嘴角依旧挂着那丝笑意,她是故意的!柳青宇肯定着,他的剑法一向很准,为什么?
“皇上,您没事吧?”苍云翔故作关切地走上前去。
“朕无事。”柳寒尘坐起身,仿若毫发无损。
“皇上,恕臣斗胆。这次行刺必怕是与大王爷有关。”苍云翔跪下身去,老泪纵横着:“都是老臣失职啊。几日之前就听人说,大王爷、二王爷有意谋反,老臣一直不信。若是早些禀报皇上,又怎么会让皇上的龙体受伤。”说罢,作势抹抹眼泪。
柳寒尘看着他眼角还真渗出几滴泪水,不禁佩服这老贼演技,“右相此话怎讲?”
“几日之前,老臣得报,大王爷二王爷有意谋反。本是不信的。”苍云翔忏悔地抬起脸,“可是如今,女贼行刺,大王爷一剑将其击毙,杀人灭口,怎不是最好的证明?”
“右相怎知青宇就是为了销毁人证呢?”柳寒尘垂下眸子,刚刚青宇是背对着众人与那女子纠缠的,众人看不清,他和零却看得实在,那女子分明就是故意送死的。
“皇上啊,”苍云翔又磕起头来,“这次我那俩外孙封王宴,这些个歌舞都出自京城最有名的戏班水云天的。这水云天在落炎城颇负盛名。老臣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出了这等乱子啊。老臣、老臣应该早点想到这层关系的。”
“哦?右相指什么关系?”柳寒尘冷冷地看着那早已泣不成声的右相大人。
“皇上,”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柳寒尘没记错的话应该又是靠裙带关系跟苍家搭上边的,“据微臣所知,大王爷,二王爷是水云天的常客。大王爷半月前曾救下一名女子,安置在水云天,如今又出了这等事,叫人怎能不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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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影看着一边已经愣住的大哥。女子?难道是半月前,五弟借大哥之名安置在水云天的那个女子?难道说。。。。。。柳月影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旁一直默不做声的五弟。
“皇上明察啊。”又有几个大臣跪了下去。
“皇上啊,微臣前几日还收到不少大王爷二王爷私下的信函。由于兹事体大,微臣不敢轻举妄动。”苍云翔从袖中掏出几份密函。
倒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啊。柳寒尘余光扫过角落那个仍旧不为所动的孩子,心下不禁有些焦急,这孩子在想些什么。
接过信函,柳寒尘不急不慢的打开,果然是两个儿子的字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朕倒是在想,右相大人是从何处听来那些消息,又是从何处得到这些证据的?”
“这个。。。。。。”苍云翔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神却飘向一边。柳寒尘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父皇,是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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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落炎城,依旧灯火不休,繁华如昼。人来人往,抑或寒碜数句,抑或擦肩而过。
一条小巷静静地隐蔽在车水马龙之后,透着几丝幽谧。几个肮脏的篓子堆在巷口,里面不知名的龌龊东西,发出糜烂的气味,让人闻而却步。即便是乞儿也顿无进去一窥的欲望。
没人发现巷子深处一扇小小的木门半掩着,漆黑的大门干干净净,与巷口的落魄截然不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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