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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愉悦的问着周义云:“这可不只上百匹吧。”
周义云摇着脑袋:“怎么能让外人知根知底,絮儿这地儿不错吧。”
“爹爹,你看那是我的小柱子,是铁柱送我的。”包包指着一周身通红的小马驹介绍道。
柳絮摸不着头脑:“这地儿到底归谁呀?”
周义云呵呵直笑:“当然规爷儿,陈铁柱喜欢包包送匹小马表忠心,爷儿当然准。王凡你们去抓些野物过来,今儿个咱们席地而食。絮儿,要不要跟爷儿去看看那些老兵?”
“你去吧,我想在此地休息下。”
周义云横跨马场去了另一边,据说是第一批驻扎的老兵,以前条件不允许,便把位置让给这些新兵蛋子,隐在此地看马自立更生。柳絮手放脑后,仰躺草地上,在相同的天空下却物是人非,如果前世有人告诉他,他会躯于另一男人身下并且为他生娃,他定会直接爆了对方的脑袋,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日子,每天担心吊胆,郁郁寡欢,打不开紧锁的眉头,仅有的快乐就是每年给孤儿院捐款的时刻,从陌生人那里得到希望。一个人走在黑夜中,看不清前方的路,何去何从?某日孤寂的心出现的一盏指明灯,带领自己拥有了一个家,这里明争暗斗,寸土必急,却能怡然自乐,不在独自一人坐在星空下,仰望星空期盼着会出现海市蜃楼的虚华,每当深夜来临,默默无闻陪在左右,平平凡凡却实实在在,不管是不是被驯服,相互依赖,彼此信任。柳絮转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包包笨拙编着草环,半坐轻吻他的小脸蛋,包包眯着笑眼,伸出小胖手环住柳絮的脖子,呵呵笑着。柳絮拍着他的背,决定了就这么定下来吧。
过了十一月东部天气明显开始转凉,柳絮挺着6个多月的孕肚站在厢房门口,听着清脆、琅琅读书声,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主子你怎么又站在门口?也不多穿一些当心着凉。”小芽拿起长裘披在柳絮肩上:“主子,进房吧。”
柳絮回头看了一眼房内的炭盆:“小芽把那火盆拿去学堂吧,太闷喘不过气来。”身体负担重,心情也受到影响,这里不比在京城,冬季的寒冷要持续几个月,炭是无烟的柳絮还是认为这对腹中胎儿有影响,不愿意多待。
“主子,这可不妥我听王婆子说了,过了这一个月会更冷的,您现在就适应不了可怎么办呢。”小芽眼圈泛红:“不然和爷儿商量下,主子先回京城吧……”
“乱想什么呢,你以为此时此刻还能由着我们自由进出京中之地?”拍拍腹部:“我以前听过一句民谚: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小芽你去把初老爹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帮忙。”
初老爹抗着袋大米,手提一篮子鸡蛋进了大院,先瞧学堂里望了望,一脸满足的看着习字的自家孙子后,才走进大厅。
“火炕?老头子从没听说过,柳主子这真能过冬取暖用?”柳絮在他进厅落坐后,便把他有限的认知中对火炕的了解全盘托出,可初老爹闻所未闻。
“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这样吧,明日找几个老兵,您们一起鼓捣鼓捣,就在我这儿屋里就成。弄明白了也算手艺,是教是传您们说的算。”
初老爹高兴的直拍大腿:“这好这好,谢柳主子,老头子我别的不行种个地,鼓捣点东西还能拿的出手,有柳主子在旁指导着,一定成一定成。”又和柳絮述了一些家常,拎着二只野兔乐呵呵的出了门,小芽收拾着厢房准备搬到正房去,打开衣箱笑道:“这院里的婆子都羡慕爷儿和主子的感情好呢,您瞧瞧这儿衣衫相叠在一起……”嘣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柳絮急步走出院门,看向兵营处,抬头吩咐走出屋门的众人:“桃叶、小芽你们和婆子快些送孩子们回家。”又招来十一府随时的侍卫史甲:“去营方打探一番。”
“主子,您一人……”
“快去。”柳絮紧皱眉头:“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些,马上去查看是否有敌情。”
东周营中周义云一腿踹向陈铁柱:“你丫的不想活了,如果不是王凡及时扔出罐子,营都被你炸了。”
陈铁柱哭丧着脸:“十一皇子,俺……俺只是不相信这罐罐那么厉害,以为王凡吹牛,就……就想试试。”
周义云大怒:“有你这么试的吗?这段日子让你们扔石头都白扔了?你捧着罐子傻呵呵站在那儿,打算要自尽还是个五马分尸的死法?”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抗土去,余下的营房半个月建不好,你就去喂马别出山了,滚。”陈铁柱憋着嘴,临走时还把包包抗在肩膀上,找没人的地儿求安慰去了。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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