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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一个棕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
“帮我压着他的腿,”沃德说,“我来好好给他上点药,我今天可能有点太纵欲了,不是吗?”
叫迈克的男人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抓住维瑟的脚踝,沃德弄了点药在手上,那瞬间他看到维瑟的表情,他不再发抖,也许因为他的眼中是一片极度的恐惧与绝望,和某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绝决,接着他闭上眼睛,那片奇异的色彩消失了。
维瑟毫无疑问是个软弱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受的保护太好了,虽然他同样遗传了父亲商业强人的某些强硬部分,但那也仅限于在欺负更加弱小的人身上。
他不熟悉那些暴政和践踏,他非常胆小,所以在碰到那一切后,他唯一能干的就是屈服。
来到沃德家已经三天了。这么久后仍没有人来救他,维瑟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静默地坐在床上,眼神晦暗又绝望。
他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他这些天来从没有出过大门,他知道这里的守卫情况,也知道他即使逃了,也无处可去。他已经知道沃德家的势力,他碰到了一个更加强大的男人,他的余生……所承受到的只能是无止境屈辱和强暴。
他想站起来,可是浑身酸疼,这些天无数的人看到他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和征服,被压在身下呻吟,体内被塞入恶心的性具,以后也将是这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将不再是个天之娇子,而变成了一个男宠!
但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维瑟吸了口气,用尽全力把杯子丢到对面的墙上!
脆弱的玻璃制品爽快地碰成了片片,金发男人迅速跳起来,冲到墙边,捡起一块最小和锋利的握在手里,然后回到被子里坐好。
佣人打开门走来,看到这场面猜到是这位少爷又在发脾气了,叹了口气把玻璃渣扫好。维瑟冷冷地看着她,被褥下,手中紧握着那一小片玻璃片,锋利的边缘让他感到疼痛,可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他镇定精神,鼓起勇气。
那以后的很长时间,每当他感到恐惧时,他就拼命握住那个小玻璃片,鲜血渗出来,可那已不再能像平时那样让他大惊小怪。现在没有人会保护他,没有人会心疼他,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无路可走。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机会发生在十天后的一个夜晚,沃德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今天又要光顾他这位软弱的禁脔了。并且,这次他没有再找人来参观和帮手。
维瑟冷静地看着他,没有露出一点慌张,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天知道失败了他会怎么样!
“想我了吗?”沃德说,抬起他的下巴,这个金发男人快把脑袋埋到膝盖里了。
维瑟转过头不看他,他的眼神依然是不知所措的,这也是实际情况,虽然除他自己外没人知道他手里正紧攥着一小片玻璃渣。有一个锐利的尖利的玻璃渣。
实际上,他几乎从未单独行动过;实际上,他从不习惯独自做出决定;实际上,他吓得快要昏过去了!
但这次他必须独自做出一个关系他一生的决定!
什么时候机会最合适呢,他想,像电影里看到的,高潮时,那时一个男人的思维一片空白,那是刺杀最好的时刻。而他已经承受了这么多次侮辱,不介意再一次。
他尽力表现得和平时相同,而在这件事上,他确实表现出了平时看不出来的天份,沃德半点也没有发现异样。
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冲进了身体,维瑟紧搂着他,感到高潮将至。他突然有些想问他,你是不是很恨我,我做过什么伤害了你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那可能会害他死无全尸,他不允许出一点差错。他很胆小,他从不冒险。但如果非冒不可,任何人也会成为一个赌徒。
沃德激烈地抽动,维瑟计算着时间,在下身那火热的液体进入体内的一瞬间,他听到沃德满意的叹息,而他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喉管。
当事到临头,一切都冷静的下来。他的手如此平稳,抖也没有抖一下,当那一小片玻璃片带着他全部的力气划向另一个男人的脖子上,他冷静得像割开一块布。
如果他不死,我认了。如果他死,我也将承受后果。
他成功了!
几乎是自己也不能相信的成功。他看到沃德猛地停下动作,用手抓住喉管,可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实际上维瑟本来准备割动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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