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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站,再逐步将这些引入猪种推广到全社,鼓励大家养猪。按一万头的存栏量计算,建场费用加上最低三千头猪种的引进投入,这怎么也需要几十万。最大的开销还是饲料费用,这中间周转起来的资金恐怕就要有一百多万!”
徐保山谨慎的嗯了声,没有说什么。
宋长明则善意的提醒杨少宗道:“小杨啊,咱们公社全年的产值也不过就是两百多万,大家分完工分口粮,一年所剩下来的也就是几万块,一百万可不是小数字!”
杨少宗手里摆弄着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等了会儿,他道:“宋社长,书记,现在的农业物资总体是过于便宜,而工业物资的价格则太高。国内一块电子表生产成本不过七八块钱,卖价高达几十元,一个熟练的工人每天可以组装上百块。咱们一斤猪肉的卖价是两块刚出头,国家收购价不过是一块八,可咱们自己养猪的成本是多少,宋社长和书记心里都有数,说句难听话,咱们农民一年每户就算是养三头猪吧,从中赚到的钱也不过一百多元,还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劳动。”
他这番话没有说透,但里面的意思已经是再清楚不过。
农产品的价格是国家有意压制,而工业产品的价格则是明显虚高,所以,想要赚钱致富的唯一途径就是办工厂。
稍加停顿,杨少宗又续道:“社长,书记,总有一天,中国会变成一个物资不再短缺的国家,那个时候做什么都不好赚钱了。两位领导要想为公社攒一大笔钱,那就得尽快早动手,要干就下决心。如果我们现在怕东怕西,这个不敢做,那个不敢做,等到别人都赚到了钱,物资不短缺了,再想为公社攒钱就不容易了。”
宋长明微微点头,和杨少宗道:“那行,咱们就投资建这家肉联厂,不过……冷库设备恐怕不太好买吧?”
杨少宗并不否认,道:“让我去省里看看!”
他有他的路数,只不过,现在也不用说出来。
在杨少宗心里,他所盘算的那些计划是非常疯狂的,88年的国库券风波和物价大闯关,89年的倒春潮和特区地产业停摆,90年的东欧剧变,91年的苏联解体,92年的全国股市大飞涨,93年的海南泡沫,94年到96年的汇率暴跌一半和国营企业大面积破产,97年的金融危机,98年的中国地产业大开放,99年的全球网络科技股暴涨……最后是2008年的金融危机和全球经济动荡。
只要抓住这里面的每一个机遇合理利用,他可以让旗山集体资产的总规模超过3000亿元,平均到每个人的头上都至少有一千万……甚至更为疯狂。
除了更有钱,在公社经济体制的改革上,他也要有更大的突破。
他想要建设的旗山肯定不只是一个新的华西、南街,他要一手构建出属于旗山自己的模式,他也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只要他杨少宗想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第八章 六千吨煤
宋长明做了二十多年的公社社长和副书记,什么人是真有水平,他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杨少宗打算怎么去省里搞设备,可他觉得杨少宗似乎是很有把握。
杨少宗毕竟是淮海机专毕业,刚从学校里出来,或许在学校就认识了一些人。
想着这一点,他就下意识的看了徐保山一眼。
徐保山一直都很沉默,这时才和杨少宗道:“公社现在还有二十多万可以调用,也是社里省了好几年才攒下来的,本来想买几台推土机,另外再加一个小煤矿的井数扩大产能。实在是缺钱,社里就偷偷在煤厂积存了六千多吨煤,这是计划外的产量,卖给私人的价格一般是每吨四十多块钱,可社里一直不敢贸然的下决定。”
杨少宗愈加果断的说道:“我去卖。”
宋长明心里不免有点忐忑,价值二十多万的六千吨煤交给杨少宗这样的年轻人负责,就算是另外派人看着杨少宗,他心里也没有底。
徐保山倒不在意这些细节上的小问题,一锤子定音道:“行。小杨,你明天和供销社的汤恩国副站长一起去趟省城,看看能否将那六千多吨煤卖掉,换了钱就地买设备。”
吃完饭。
杨少宗在回家的路上正好有一截和徐保山相同,就一起走着,反正都没有自行车。
出了大院,徐保山和杨少宗问道:“伢子,你给书记交个底,你对办厂这个事情到底有多少把握,我是同意了,可毕竟是好几十万块的钱,全社社员一个月也就只能发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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