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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催人来请,说是有人从河中救出我后,把我往大夫那儿送,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大夫报过来,也只说是一名长得极为标志的公子。至于怎么个标志法,眼睛是不是长在鼻子上抑或是鼻子长在耳朵旁,却也没个准信了。
七月七的护城河水虽未结冰,秋意却一日比一日凉,池中的水含了七八分的凉意。我在水中泡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被人捞上来后也有些不省人事。迷迷沉沉之际,只记得有一双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唤着,“啊年,啊年。”
我被抚得脸庞发痒,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对上的却是表哥狭长的眸子。我一激灵差点儿从床上蹦起三尺高,哆哆嗦嗦喊了句,“表哥。”
他低下眼,手一时半会没收回去,只欢喜道,“表妹,你昏睡了两天两夜,如今终于转醒了。”
我在他眼中见出些许不寻常的东西,却不好发作,只能冷冷扫了他的手一眼,他双手悻悻收了回去,一双眼却笑盈盈望着我,望得我头皮发毛。
我正想寻个借口打发他出去,他却板着面孔,着实把我好好训了一顿,“那日你唤我帮你寻套男子衣服,说是进内室换身衣服便与我同去,谁知这身衣服一换便是半个时辰,我命连珠进屋寻你,却只捞个人去楼空。表妹,你想看灯会,也不能贸贸然一个人去,外头艰险,遇到登徒子可怎么办?”
我心中纳闷,表哥外在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居庙堂之高,在京兆府中身居要职,但内在却腐朽迂腐得像学堂的夫子,我能带个夫子去圆游灯会吗,下场只能有两个,不是我给他闷死,就是他活生生给我气死。
我硬着头皮听了表哥一顿训,才迂迂回回道一声,“表哥且回避可好,待我换身衣裳去见见爹娘。”
表哥无奈摇了摇头,“每次支开我,你都用的这招。偏偏我还受得欢。”
我摸摸鼻梁,只觉着今日的表哥却与平素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只怔怔望着他出了屋,但见他又转身,眼眸晶亮。
他欲言又止,想了半天还是说了,“今夜酉时,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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