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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岂不正好?让你我偷情的事情天下大白,你也能就此从了我。还有啊……”他挑起我的发丝,放在指间揉搓,“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我没好气地拽回自己的头发,“我跟你之间一清二白,请不要用那么暧昧的词汇让人误会。”我顿了顿,又道,“还有啊……我刚才打了个盹,所以什么都没看到。”跟丁妖孽说话,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反正刚才不就被碰了一下吗?我就当自己被狗啃了一口,转转头就忘了,否则再纠缠下去,指不定他会说出如何让我吐血的话呢。
丁春秋轻笑,“小颜沐,你不知你刚才生气的样子是怎样的活力四射。为师再愚钝,也知道你是在吃醋。乖徒儿,为师可以向你保证,除了对你,我从来不曾对其他人这般费心费力,更不会像你所想的那样随意辣手摧花。”
“你做了什么事情与我何干?”
“哎,我鼓足了勇气表白,得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丁春秋幽幽一叹,“小颜沐,你真是让我太心酸了。”
我哼哼两声,道:“心酸算什么,不心碎人就能活着,你若是想再酸点我可以给你浇点醋让你酸个彻底。”
“啧啧,看你这般抵赖的样子,有件事情我本不想说,但现在……我却不得不说了。”
在刚才那一段段令人风中凌乱的对话之后,我觉得我的抗打击能力早已再升上一个等级了。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他还能说些什么震撼的话语。
却见丁春秋那惑人的桃花眼微微一闪,一双眸子犹如一弯平静的湖面被那清辉月光笼罩,透着说不清的朦胧迷离。
“记得你我初遇的那一夜,有人在将我救上岸后,不知为何见色起意,居然多次轻薄于我。”
“初遇……”我原本微眯的眸子一点点睁开瞪圆,万分错愕地看着丁春秋,“那时候你不是呛水晕厥,甚至……甚至……”
“甚至没了气息?小颜沐,你不知道江湖中有种功夫叫做闭气吗?”
“你——你——”我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他。
“所以啊,究竟是谁先败坏了谁的名声,又是谁要对谁负责。小颜沐啊小颜沐,说起来,终究是你先撩拨的我。而如今,当我早已对你倾心,更将你的身影镌刻进我的心底时,你却是如此寡情薄义。”丁春秋越说越是悲愤,“你这般始乱终弃的行径,让我情何以堪啊!”
听着对方的话语,看着对方含情脉脉的目光,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冒出来。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愤恨丢下一句:“情何以堪你个头!”说完我不再理会他的反应,转身,出门。
出了门,我刚才强撑的镇定消失无踪。想着自己当初为他所做的人工呼吸,想着自己那蠢蠢的动作居然全都落在他眼中,虽然在当初那种情形下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很纯洁很正常的,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心虚心颤,不得不——落、荒、而、逃!
第卌五章 身在江湖
自那日狼狈逃离丁春秋的房间后,一连数日,我都不曾再见过他的身影。
不过此等行径,倒不是丁春秋理亏躲着我,而是我下意识避着他。
一是因着他数次欺瞒我的恼恨,二是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我至今无法理清自己的思路,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与状态去面对他。
只是闲暇时倚窗而立,我望着天边的浮云,想着那只妖孽与我相处的种种事情,心底油然而生的那种莫名情绪总是让我觉得不安。
我总觉得自己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一点?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对他动心,不知为何,我并没有传说中该有的那种心慌心喜,反而有一种前途无亮的悲剧感觉。鉴于这些表现,我执着地认为所谓好感啊关切啊都不过是我的错觉。
唉,谁让来到这个世界后,我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丁春秋呢?会注意他,大概就是因为没有人选的情况下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吧?
如此想着,我便觉得心中刚刚成形的那块石头逐渐消失。
这几日里,我闲暇时或者去找李秋水,虽然有辈分在那边摆着,但是拥有着相同经历的我们总是有着别人所无法插足的秘密话题,于四下无人时用着久违的语调谈论着久违的话题。这样的谈话曾被无崖子撞见过,但我的师祖却十分没气势地被李秋水轰出门去。看着李秋水的飒爽英姿,再看看人前潇洒人后妻奴的无崖子,我不得不道一声佩服,顺便表达自己的向往之情。
只是彼时,李秋水在听到我的祈愿后,用一种十分古怪带着几分怜悯的神色盯着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