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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破的脚也因此绽开伤口,流出血来。包包痛得泪水直流,抬起头哭道:“夜,你不要走,我好怕。”
夜低头看着包包,犹豫着要不要去扶她,要不要回头再陪着她,只见包包撑起身体,昂着头望着他,原本光洁的苹果脸已是泪痕痕斑斑,不停的哀求着夜,要夜别走。桌边烛火摇曳,夜背光站在包包面前,一片阴影,包包无法看清夜的面容,不知过了多久,包包只觉得身上冰凉也不见夜有所动作,心也如这地般凉透心扉。
包包不再哭也不再求夜,用手擦擦眼泪,自己要爬回到床上。可是因为双脚有伤,疼得根本站不起来,包包紧咬着牙不再喊痛,只想躲回到被窝里,等夜走后再流泪。
夜站在阴影里看着包包,心随着包包的每一个动作而揪得生痛,包包抬头望他时,双颊两侧的乌青显露无疑,那是先前包包在挣扎中被钳制留下来的。夜看得心疼,也忍得心痛,他知道他的迟疑已经伤害了包包,而包包的躲避也刺得他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夜终于放弃自己的坚持,上前将包包抱起,包包用手推着夜,不想让他碰她。夜抓住包包的手,说:“包包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包包将头撇开,不看夜,夜自顾自的说:“刚刚是我不对,包包若是生气,就打我两下,好吗?”
说完,抓起包包的要打自己,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处的伤,包包痛得倒吸一口气,夜的心跳也跟着漏跳一拍。
“疼吗?”夜把包包的放到嘴前,轻轻吹着气。
包包被夜喷出来的气挠得直痒痒,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夜见包包又哭又笑,破涕而笑,才放下心来。
“我的手又不是烫肉包,哪里要用嘴吹。”
夜笨拙的搔搔头,也跟着笑起来,接着,从怀里拿出金创药,用心为包包搽药。没用多久,包包身上的伤都被夜搽满金创药,满屋子的药香,薰得包包有些心醉神迷。
“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包包稍做休息后,才想起来问夜。
夜一五一十的事情的经过讲给包包听,中间尽量避免那些尴尬的话题,怕包包心里难过。
包包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住夜的手,好象夜马上就会插上翅膀飞走,一去不回头。
“夜,我害怕,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走?”
“好。”
“不止今晚。”
“这几天我都会陪你,直到你康复。”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止今晚,明晚……你以后都一直陪着我,行吗?我害怕。”包包羞红脸,心里忐忑不安。
“包包,我……。”夜的心中正在激烈斗争着,天人交战。
包包感觉到夜的犹豫,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想离开夜的怀抱。
夜见怀里的包包,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小声啜泣着,却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心。夜于心不忍,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只想用心保护她一生一世,不再让她哭泣,不再让她伤心。此刻,身份的禁锢又如何,江湖的风雨又如何,人心的险恶又如何,都比不上怀中这女孩的展颜一笑,夜用手托起包包的下巴,说:“包包,我只担心不能令你快乐,但只要你需要,我就一定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第三十三章 初吻
夜的一席话,犹如雨后晴空,包包转悲为喜,抬起脸儿傻呵呵的笑。
“夜你说话要算数哦。”
“嗯。”
“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夜愣在那里,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非常有诚信的人,只道是一言九鼎,从未失信于人过,包包的反问令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么我们勾勾手指头?”包包似乎也没打算要夜回答,自己在那里琢磨着办法。
“不行,勾手指头没有用的。在南园,柴房的李四答应厨房的玉儿,说是要娶她的,也是勾的手指头,最后李四和洗衣房的林儿好了,这不准的。”包包自动灭绝勾手指头的主意。
“要么我们立字据?”
“不行,我不识字。夜你识字吗?”夜正准备告诉包包他识字时,包包又摇摇头,说:“没听说这事要写字据的,好象也不太合适,再说这字据雨一淋水一浸,就什么都没的,没有用。”
“夜,要么你发誓?”
“也不行呢,你刚才不就是发誓嘛,难道让你一件事上发两次誓吗?再说李四说娶玉儿时,也是发过誓的,最后他也没有天打雷劈。”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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