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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疏通养润,这才让萧遥的身体犹如涅槃重生般,发生了这般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刚才萧遥看到李莫愁伸掌向自己袭来,身体便下意识地侧转躲避,用上了鸳鸯腿法中的技巧后退让步,闪开了那记攻击。这几路地宫鸳鸯拳的步法原本自己是根本不可能踏到位的,可现在做起来萧遥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生涩凝滞之感。在看到自己竟然能够躲开李莫愁的一次攻击,就连他自己也是微微一愣,心感诧异。但不待萧遥多想,李莫愁随后又是一记凌厉异常的攻击便即接踵袭来。这一下,萧遥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了,他连这招的轨迹方向都未来得及看清,便顿觉胸口一闷,半口气也喘不上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整个人便已不受控制地倒飞出了老远。
萧遥躺在地上,正艰难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缓解着胸口憋闷难言的苦楚之感,这时却见李莫愁好似脚不沾地地飘忽而至,只听她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待怎样?”
萧遥陡然间听到李莫愁责问的这句话,差点没气笑出来。自己被她一掌击飞倒地不起,胸口疼痛难忍,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这会连气也喘不顺,就差窒息而亡,立毙当场了。结果,李莫愁一句“你待怎样”,倒好像此刻被打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如猪羊般待宰的人是她一样。
萧遥此刻胸口中掌之处实在是又疼又闷又痒,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苦笑不已。他嘴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却忽然想到自己三番两次地被李莫愁如此折辱,枉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虽无惊才风逸、深致雅量,但也终究不应像这般卑躬屈膝,低眉顺颜。思及此处,忽然胸口间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被喷了出来。
李莫愁见萧遥吐血,冷哼一声,说道:“我曾对你说过,跟着我们不许有什么异心,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是稍敢拂逆了我的心意,耍什么小聪明,定叫你顿时脑骨碎裂,血溅当地。你今日偷袭为师,究竟有何图谋?快说!”说着,突然厉声疾喝道。
萧遥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又将胸口的淤血吐出了两口后,硬撑着说道:“弟子万万不敢偷袭师傅,徒儿只是见师姐突然晕倒,自己又没办法救他,这才想找师父搭救。弟子在师尊面前跪求了两遍,但师父始终闭目运功,一直也不理会。徒儿实在担心师姐安危,情急之下才想用手推醒师父去救师姐。谁知道,师父竟然突然就对弟子动手了。”
萧遥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语柔意刚,李莫愁听了冷笑一声,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刚才凝神入定,心神全都放在了查看自己体内的伤势上,对于外物一概不闻。萧遥求她救治洪凌波之言,她自是也全然听不到的。但萧遥伸出手准备触碰她的身体时,李莫愁多年来养成的敏锐直觉便起了作用。萧遥手指还未碰到她的身体时,她的皮肤已经隐隐有了感应,自行收缩绷紧,作出防御之态。李莫愁心随意动,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后,立马便心神外放,掌意灵动,自行拆解,以缓敌人攻势,但威力就不免有些小。一招既过,李莫愁心神甫定,原本看清是萧遥后便应撤回掌力,收招防御,两下罢斗。可她见萧遥竟能闪过自己一掌,面子上便有些挂不住,这才心生恶意,非要在拳脚上找回来不可。这一番相斗,其实说到底还是李莫愁理亏。
但李莫愁又岂是那种认理服输之人,否则当初她怎可能只因一己之私怨便迁怒于沅江上六十三家船行,和那无辜的何老拳师一家。因此,听到萧遥那番话后,她也只是冷哼了几声,便说道:“任你如何狡辩,但你冒犯师尊,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萧遥奇道:“冒犯师尊?弟子委实不知怎样冒犯了师父?”
谁知,李莫愁听到这话后却忽然面色一红,头也微微低下。所幸萧遥肺腑剧痛,并未细加观察,这才没有注意到。李莫愁犹豫了一下后才说道:“你企图用你的脏手碰我,这便是无礼!”
萧遥顿时脸现迷茫之色,不明白李莫愁为何说用手触碰她的身子便算是冒犯。细思之下,才忽然想起神雕中曾经提到,杨过于所居的破窑洞前偶遇李莫愁追杀陆立鼎等人,眼见她伤了武三娘,又掳劫了程英和陆无双二女。杨过心中大感不平,张臂便抱住了李莫愁的身体。李莫愁自十岁以后,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了三十岁,仍是处女之身,当年与陆展元痴恋苦缠,也始终以礼自持。江湖上有不少汉子见她美貌,不免动情起心,可只要神色间稍露邪念,往往便立毙于她赤练神掌之下。念及此处,他这才登时醒悟过来,闹明白“冒犯”二字从何而起。
萧遥追根溯源想到了此节,虽觉她出重手打伤自己,行事未免确实有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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