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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别人不知道的,就像存在于正史之外的野史一样···”
虚言摇头笑笑,“你这小丫头,脑袋瓜里都装的些什么啊,连我师父都敢冒犯···”羡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虚言凑过头小声说道,“其实我也最喜欢野史了···”
房顶飞过一只乌鸦,茅屋中的两人笑得一脸邪恶···
羡鱼从菜园出来后,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她怎么就没留下一个人来陪她呢,哪怕是最欠揍的姬莘也行啊。她一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路痴,要怎么穿越过眼前重重叠叠的殿宇,找到那个举办开幕式的地方?
她回头望了望关闭的菜园的院门,重重叹了口气。她可不敢把正在睡觉的虚言师父吵起来。刚刚她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睁着眼睛睡觉。羡鱼本来正听得津津有味,谁知道虚言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抬起头一看,他竟然睁着眼睛睡着了···
羡鱼抬头忧伤的望了望天空,又低头对着自己的影子无比哀怨道,“羡鱼,你注定是要孤芳自赏啊···”说完做出拿帕抹泪的动作,肩膀也配合着轻轻抽动。
“看来我根本不必来。”羡鱼突然听到姬婴的声音,急忙抬起头看过去。姬婴站在远处一片翠竹之下,阳光下一片浮动的竹影中。他穿着一身白色纹云衣袍,腰间依然挂着那个通体碧绿的刻花玉佩。
“三王爷···你···你怎么会来?”羡鱼结巴着,想起自己刚刚那欠抽的举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穹月见你还没回来,想着你恐怕是不知道路,让我来看看。”姬婴说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波动。但是羡鱼感觉得到他口中隐隐的关心,不像以前那样说话冷冰冰的。
“不愧是我的穹月姐姐,”羡鱼笑着跑过去,“多谢三王爷,我们走吧。”
姬婴转过身走在前面,默不作声。脑海里却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嘴角不仅挂起一抹微笑。这个羡鱼,难怪穹月那么喜欢她。这样想着,心情顿时又开心不少。
不知是因为穹月,还是因为羡鱼。
☆、醉里吴音相媚好
流觞会共举行三天,第一天开幕,第二天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各人尽展才艺,这次特别还增设了武术表演环节,第三天由众人投票选出前三名。
姬婴和羡鱼到的时候,众人都已落座。开幕式在净慈寺的后堂的一个露天空院举行。众人分坐左右,中间搭设一个高台。玄一方丈和本次大会的主办人郢城令郑国承坐在上首。姬婴坐在右侧第一的位置,姬莘在第二,羡鱼坐在姬莘旁边。
鸣鼓开始之后,形象使陈欢沅和袁茱萸随着缓缓的乐声步入会场。陈欢沅穿着一袭苏州李家烟罗缎裁成的杏黄底色的薄纱裙,从锁骨处开合的衣衫一直绵延到脚踝,上面错落的镶着几只或粉或蓝或黑的蝴蝶。她的衣服乍一看颜色样式繁复,视觉上很是冲击,但是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而且越看越觉得妩媚妖娆,又透着那么点俏皮。再看袁茱萸,则是一身利落的束身男装,白色的道服,头发梳成男子的冠,用一个象牙白的帽簪束住。她手中握着长剑,步行如风,和陈欢沅的柔弱无骨是两种不同的美。
她们一出场,不管是右侧的还是左侧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点声响便会打破眼前的美好。
只有乐声泠泠。
历届的形象使都是自行编排节目。两年前,梁穹月和沈歌鸢便是自编的一段飞霞舞,流觞会后,郢城便掀起一股飞霞舞热。
陈欢沅和袁茱萸走到高台中央,众人都期待的看着她们,不知她们又会表演什么节目。只见陈欢沅面对着袁茱萸站着,袁茱萸手握长剑。鼓点开始,奏出哀伤凄美的曲调。表演开始。
袁茱萸手中长剑平指,停在陈欢沅心口三厘处。
“你骗了我。”袁茱萸声音冷冷地说。
陈欢沅肩膀抽动着,眼中含着泪却不肯落下。
“三郎,我是爱你的。”陈欢沅哽咽道。
袁茱萸饰演的三郎突然仰天大笑,然后看着陈欢沅,脸上有爱恋,有不舍,更有一丝残酷。
“烟云,我讨厌别人骗我。”三郎说完闭上眼睛将手中长剑刺进了烟云的身体,然后丢了剑,转身背对着她,蹲了下去。烟云捂着胸口,嘴角流着血,看着三郎紧缩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哭了出来。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向他。胸口的血不断溢出,烟云的右手染满了红色的鲜血,然后是衣服上,脚上,地上。烟云终于走到三郎身边,她右手按着胸口,左手放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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