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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见两人偷偷摸摸去了营帐后头,好半天才出来。” 一句话投入湖面,顿时激起层层涟漪。 “你跟过去听了没,他们干了什么没?” “能干什么啊?” “哎呀,那个呗,嗯?哈哈哈……”众人心照不宣地哄笑开来。 “不会吧,这赵苏阳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啊。” “你知道个啥,面上越正经,背地里越骚|浪,你瞧他长那模样,面皮尔比娘们儿还白,腰细屁股翘,是你你心痒不?” “嘿嘿,还真别说。” “哎哎哎,听我说听我说,那天咱不是在武场操练么,我故意从他身边摔了下,他伸手拉了我一把,娘诶,老子头一次那么近看他,就那一眼,老子就觉着这辈子载了,他对我笑了那么一下,老子那玩意儿当时就硬了。” “哈哈哈,你个没臊的。” “这有什么?老子实话实说,要是他真跟我好,老子连老娘都不要了,一准儿把他当菩萨供着。” “当菩萨?你就想着把菩萨拖被窝里干几炮吧?啊?哈哈哈……” “去去去,你们敢说你们没动过他的心思?” “嘘……你那菩萨可过来了,被他听见,还不把你老二咬掉。”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纷纷散开了。 苏倾池大汗淋漓地过来了,左手拿着箭囊,右手执这一把大弓,显然刚练箭回来,刚走近营帐,便瞧见方才聚在一起的众人忽然散开了,心中疑惑,转头瞧见一旁的商承恩,便走过去。 商承恩的面色不甚好,阴沉沉地,苏倾池看了他一眼,将箭囊和弓箭递给他,“谢了。” 商承恩淡淡点了个头,苏倾池取了水囊,拔了塞子,仰头灌了几口水,喉结滚动,汗水混着水从喉上的突起流过,勾出一道诱人的曲线,旋即没入衣领。 商承恩莫名地觉得心中一股烦躁。 “怎么了?”苏倾池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嘴边带着一贯的浅笑。 “……没什么。”商承恩别过头,转身匆匆走了,“晚上后山练马。” “今晚……” 商承恩忽而转身,一双眼睛盯着苏倾池。 苏倾池一挑眉,“把你的墨玉借我?” 瞧见那人白净的面颊上,一双醉人的眼眸含笑,心里的烦躁忽而烟消云散,商承恩点了点头,“嗯。”
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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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了几日,苏倾池和营里的士兵便被拉去充苦力,午饭草草解决,苏倾池便拿了铁锹,同其余几人去了营地后头,将险些 (炫)(书)(网) 浮粪四溢的茅沟填埋,又辟出另一个远离水源的地界,重新挖几个。 这不是个清闲的活计,至少在这样烈日当空,蝉鸣聒噪的时节,简直是受罪。 简陋的茅房里还蹲着一位正在办事的兄弟,听见外头嚷着要填坑,慌忙拎着裤子跑出来,裤腰带都没来得及系,模样狼狈,“哎哎,兄弟几个悠着点儿。” 众人哈哈大笑,笑罢,纷纷往手掌啐了口唾沫,举起铁锹,开始挖土填坑,这样的差事,早点结束也少遭些罪,众人如是想,苏倾池也不例外。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如今这情形倒也适用,最初被熏得鼻尖发酸,呛咳不已,现下已能坦然面对了。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光线十足炫目,苏倾池方埋了一个茅沟,身上的衣衫已经汗津津地贴着脊背了,粘腻不堪。 郭甲刚靠近营地后方,远远便瞧见那人单手执着铁锹,空出另一只手揉着腰肩。 毒辣的日头让营地后头的气味愈发浓烈难闻,郭甲站在远处都不免皱眉,对方那样讲究的人,如何消受得了,这一想,脚步便不由加快了。 “倾……苏阳。”郭甲快步走过去,鼻尖萦绕的浓郁气息熏得他额间鼓鼓。 苏倾池闻声转过身,瞧见郭甲,面上一笑,抬袖子擦了把汗,面色因为炎热染了两片轻盈的红晕,“你怎么来了,这样污糟的地方仔细沾了一身臭。” “这话该我说才是,给我。”郭甲卷了袖子便要夺苏倾池手中的铁锹,“你去一旁歇歇。” 苏倾池伸手阻止了他,“你一个堂堂都司,这里哪是你待的地方,叫人瞧见……” “他们爱瞧便让他们瞧个够。”郭甲笑道。 苏倾池自是知晓他脾性的,况且这里人多口杂,再做纠缠总不好,瞧见一旁还有几把铁锹,便道,“若是这样,不若你也凑一分力,让兄弟几个早些交差,如何?”这句如何却是对周围众人所说。 “对——!” “就是!” “好——!” 众人挥着铁锹,热血高涨,随即哄然大笑。 苏倾池也跟着笑了起来,明眸皓齿,白净的面颊红晕未退,这一笑,顿时叫人心头一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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