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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人声嘈杂,方欲出门,忽见涌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抢了自己,就从后门登上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香车。车中早有一人,却不是华督是谁?华督垂诞魏氏美色已久,见了魏氏,情不自禁,便搂在怀中,遍体抚摸。魏氏至此方知害自己夫君的,正是华督,不由大骂。华督却不在意,不顾魏氏拼命挣扎,直等满足了兽欲,方才住手,意欲回府好好安置,永享艳福。不意到了华府之后,魏氏拒绝进食,华督屡次使夫人劝解,只是不从。不久,魏氏便饥饿而死。华督惋惜不已,吩咐家人载其去郊外两人初见之地安葬,又严嘱从行之人,不准把此事宣扬出去。
宋殇公听说孔父嘉被杀,又知华督也掺和其中,又惊又怒,便派人招他入宫,欲问其罪。华督假称足上有疾,不能行走,拒不应召。殇公招华督不至,便传令宫人驾车,欲亲临孔府探视。在宫中的眼线报知华督,华督便急召军正召吉,说道:“主公宠幸孔司马,这你是知道的。现如今你的属下擅自杀掉其人,你岂得无罪?先君穆公弃其子冯而立主公,主公却以德报怨,编信司马,伐郑不休,以致万民忿怨。眼下司马被戮,乃是天理使然。不若同举大事,迎立先君之子冯为宋国之主,免祸成福,你意下如何?”召吉道:“太宰之言,正合众人之意。我兄长冤屈而死,孔父嘉也有责任。为此我旦夕号泣,恨不能为其复仇。如今机会来了,我又岂能放弃?”于是不待华督号令,便招齐部下,以言语激之,众军士听了,便鼓噪起来,齐齐跟随召吉伏于孔府门前。
来到司马府第,宋殇公方欲进入,不期众军士突然出现,如蝇似蚁,蜂拥而来。众侍卫毫无防备,被冲散开来。宋殇公慌乱中却被乱军扯下车辇,一顿乱砍。可怜天下第一大国之主,只因不能容物,当场便化为一团肉泥。
华督正在府中提心吊胆,有心腹打探到殇公被乱军所杀的消息,来报华督。华督方才放下心来,急忙着孝服来到孔府门前,假意抚殇公之尸,哀哀而哭。哭毕,华督便把殇公的尸体抱入轻车,载回宫中,置办灵柩;一面又派亲信传群臣于殿上相聚。群臣闻听恶耗,纷纷来朝堂聚齐。华督把召吉怀其兄长召之济冤死之恨,聚乱军杀死殇公之事向群臣说了,却隐去自己向召吉所说的一番话。言毕,华督又道:“国君即使小有错误,亦不当杀之。召吉怀恨戮主,实为大逆之罪,应当斩其首级献于主公灵前,以谢天下。”众臣都道:“甚善。”于是华督便使人传召吉上殿,却让那人暗中告诉:“你只要按你自己先前所说的话再说一遍,太宰自会为你开脱。你应该知道,如今宋国可继位为君的,只有公子冯。只要你按太宰大人所说的办,那么你不仅不会是逆贼,还会是功臣。”召吉一介武夫,哪里想得到华督的诡计?便连声应允。
来到大殿之上,袭虎威将军猛获首先责难召吉:“你仅为小小的军正之官,为何敢挑唆部下,先杀司马,后害主公?难道你就不怕诛连九族吗?”召吉有恃无恐,反问道:“我为宋国除两大害,尔等不来谢我,反倒怪我。公子冯就将归宋为君,我乃是有功之臣,你们何敢如此待我?”话犹未毕,华督喝道:“叛贼,休得胡言乱语,公子冯远在郑都,怎知你干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召吉还要再说什么,华督怕他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来,便使眼色给押解召吉的侍卫。那侍卫原是华督的心腹,当下心领神会,不待召吉再言,便一刀砍下他的首级,献于宋殇公灵前。猛获不疑有他,其它众臣也都无话。
华督见召吉已死,自己再无后顾之忧,心中大畅,遂提议道:“先君之子公子冯,现在郑国。而宋国人心至今不忘先君。如今主公新丧,合当迎回其子,立为宋君。”大夫雍氏首先表示同意,其余百官唯唯,都无异议。当下华督便派使者入郑报丧,并迎公子冯。一面又将宋国库府中的财物分贿列国,遍告要立公子冯为君的原故。
郑庄公所听到的宋使所讲,只有太宰华督参与其中的这一段并没有如上所述,这原是华督在其临行之前吩咐过的。此事连宋国众臣都蒙在鼓里,郑庄公又哪里知道?庄公见宋使说的与国书相符,料是实情,方才不疑。时值公子冯在殿外求见,庄公忙叫请入。庄公让公子冯行礼毕,向他笑道:“公子屈伏寡人国中十几年,如今终于可以归国为君了,可喜可贺呀。”随后便把宋使所讲的话又简单重述一遍,又把国书给公子冯看了。公子冯浑身颤抖,口不能言。庄公便道:“你不必过于激动,先回去歇息半日。寡人马上为你准备饯行并法驾等物。只等明日一早,寡人便送你归国。”公子冯叩头谢恩而退。
次日一早,公子冯便来宫中辞行。庄公亲率众文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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