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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二师兄给她吃的什么,想来应该是特效退烧药吧,在那之后虽然没有再发烧过,但是浑身软软的不想动弹,却令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七天,七天内除了二师兄的药,落雪阁拒绝来访,大门紧闭。杨姗姗见不到几个男人心里也乐得自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米虫生活十分享受。
听随心所说,自家院子门口被大师兄派来的人守住了,她嗤之以鼻,霸道的男人,你守得住她的人,能守得住她的心吗?不过,自那日后他便没再来过,按照他的脾气怎会被她的大门挡住?
七日后,二师兄上门诊脉,杨姗姗慵懒的靠在床沿,头发未曾挽髻随意的披散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目养神,他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时,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继续装看不见,二师兄诊过脉便温声说:“病已痊愈,便不要整日困在房中,长此以往心病变成了身病,便不好医治了。”
杨姗姗闻言,心中一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我好与不好,都不劳师兄挂心,你还是离我这久病之人远些吧,莫要毁了自己。”清冷孤傲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本就十分奇怪,然而二师兄却充耳不闻,依旧是说着一些医者劝人的话,令她扼腕,拜托啊大哥,我话都说这份了你还挺着干嘛?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好好做你的谪仙神医去,在这儿怕脏了你!”她是咬着牙说的,一张小脸硬撑着冷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言一出,有半晌的宁谧,她在等着二师兄轻蔑的看着她然后拂袖而去,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杨姗姗终于按捺不住回过头看他,却撞入一双深情的眸子,她还想说出口的恶毒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她刚才闭着眼就是怕看到他会不舍得,可是真的面对了,又如千言万语在心头却词穷的感触。
他清澈的笑容仿佛能安抚人心般:“老四那个畜生跟我说了前因后果,是他强迫与你,错,并不在蝉儿。”
她眸子里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泪珠儿顺着脸颊流进心窝,“为何要一直包容我,你这个傻子,就没想过这样待你不公吗!?”
轻柔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大而温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宠溺的望着她悲伤的眼睛,“只要你快乐,其他的我不在乎。”一句话将连日来的委屈轰然倒塌,泪水凝结成行,尽管她沉迷于他的温柔他的不计所有的包容!但是,她不能耽误!思及此,她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背着他袖子用力将不受控制的泪水擦掉,有恢复了方才的冷淡,“既然蝉儿的病好了,二师兄便回去吧,连日来的打扰,是蝉儿的错,今后,不会了。”
二师兄无奈的叹气,他深知她执着的性子,认定一件事便会坚持到底,此事来日方长,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只能让时光来掩盖一切的忧伤,“师妹好好休息,为兄改日再来。”背起药箱,走到门口时回首看着那个纤弱而坚定的背影,眼中坚定更甚。
“哇……”她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外,痛哭出声,呜呜,她最爱的二师兄哇……从此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再没人会保护她爱护她包容她,越想越伤心,哭的天昏地暗……
这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眼,是一块白色绣着兰花的手绢,顺着手绢看去却是四师兄司徒泽,那一晚令她感冒生病的坏蛋!一脸的痞笑不正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痛快的拿过手绢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擤!啊,爽了!
“啧啧啧,这么美的一个玉人儿,举止真是粗俗不堪呢。”他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手上不老实的摸上她的腿,杨姗姗啪的一下打掉,冷着一张脸骂道:“都怪你!若不是你那晚……今日我跟二师兄便不会这样了……呜呜……”一想起了鼻子情不自禁的酸了。
司徒泽却没有安慰她,高挑了剑眉将身体凑了过来,“你那晚不是也爽了?那诱人的火热,真是让师兄难以忘怀。”
尽在咫尺的一张俊颜毫不客气的提醒她,杨姗姗羞愧的将脸歪到一边:“别说了。”
“哼,你跟大师兄早已暗通曲款,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别把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他嘴角邪邪的勾起,控诉着。
她气极反笑,小手勾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别在这得意!”说完妩媚的笑了,她已经失去了最爱的人,还会怕什么?便如那晚激情之中所想,反正三清山美男这么多,多睡几个也不吃亏,万一哪天他们内斗才好呢,免去她的麻烦。
他被她迷人的笑容迷的七荤八素,那晚的感觉突然又出现了,按捺不住身上的燥热,便抑郁压在她身上,杨姗姗小手推他的胸膛,柔声说:“青天白日的,四师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