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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萧森已经挣扎着站起来,抱着她走进房间,将她放在那张单人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看着刚刚开始溢出身体的潮水又在渐渐退却,凌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心里的气恼和不甘并没有随着叹息而淡去,反倒在黑暗之中迅速孳生出庞大的规模,转眼就笼罩了她全身。她忽然明白,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容忍萧森这么简单方便直截了当地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了。假如他不肯稍做妥协,那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就算引起他的怀疑也不要紧,只要自己不跟刘鑫再有暧昧,除了控制监视她行动一段时间之外,他还能把她怎么样呢?想到这里,凌尘抬手抓住正想脱她衣服的萧森,将他拉倒在自己怀里。
萧森似乎有些吃惊,迟疑抗拒了好一阵,才终于屈从了凌尘坚定的拉拢,将头埋进她胸前。
但凌尘没有想到的是:经过相对漫长的前戏,萧森的冲荡竟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
性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单靠自己的幻想毕竟还是不成。
经此一役,她对肉体狂欢的向往,不仅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又增加了不少。
难道命运非要这么戏弄她,不死不休吗?
在黑暗之中,凌尘的叹气声,象是断翅候鸟落入大海之前的哀号。
第七章
萧森起初并没有太在意时间的长短。一个多星期未曾发泄,加上漫长前戏的折磨,他能维持一分钟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对他来说,只要得到了同样的结果,时间短些也没什么不好。他毕竟已经年近五十,精力虽然可以不逊少年,体力却是大不如前。连续冲荡是件相当累人的事情。假如对方不肯做些别的什么来分担劳苦,他通常都不会让自己持续五分钟以上。
但凌尘若有若无的不满,却让萧森奇怪不已。先是,她不允许他直截了当地进入,执拗地引导他做些可以增加她快感的举动;后是,他刚刚做完躺下,她就慢慢爬起身,抓了睡衣睡裤,走去隔壁的卫生间,唰啦啦地冲起水来。半年多的养精蓄锐,真的可以让一向被动得近乎冷感的凌尘,变得如此情欲勃发吗?
或许还是老话说的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自己倒真是有些忽略凌尘了。除了床上功夫之外,她确实是个非常称职也非常称头的老婆,得多给她些甜头才行。萧森这么想着,重新回忆了一遍刚才的经过细节,觉得一切都算合情合理,便就放松了疑惑,得意地笑笑。幸好她的情欲还没有旺盛到主动求欢的程度,否则自己说不定会难以招架呢。甄琰那个浪货,可从来都是不把他榨干不肯罢休的。
想起甄琰,萧森不由又有些恼火。伸手摸摸床头,碰到旁边的冷墙,这才想起香烟还放在客厅茶几上,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穿了睡裤走出去,点上只烟,打开电视。
从广州回来那天,甄琰的手机一直关着。百般无奈的萧森只好跑去一家发廊,随便找了个还算顺眼的洗头妹。不料那个贱货竟没有一点专业技巧和职业道德,只会躺在床上死挺,即使他一再要求,也不过假模假样地胡乱哼几声,让他很不爽快,只能粗枝大叶地发泄一番了事。临走的时候,却又因为身上钱带得太少,被她平白奚落了几句。
这令萧森在恼恨甄琰之余,很是渴望再次享受到她娴熟的技巧和倾力的侍奉,决心要找个机会和她大战一场。然而,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甄琰每天都只是上午来院里点个卯,然后就扬长而去,连话都不跟他多说一句,让萧森根本找不到和她商定时间地点的机会。她的手机也从来没开过,她又不在学校里住,她分明是在有意躲避着他。
袁小茵之后是甄琰,那个想要考研的大四女生也迟迟不肯露出破绽,这些浪货难道全都事先约好了不成?萧森恨恨地抽了口烟,眼睛盯着电视。假如不是谢院长带来的那些好消息,他还不知道要郁闷多久呢。等老子坐上院长宝座,手里又有了钱,看你们还敢不敢端这么大架子。日……萧森暗骂一声,把烟头死死按在烟灰缸里,拧了拧,随即倒进沙发靠背,长长吐着烟气。这阵子干脆呆在家里就近观察刘鑫和小雪的进展好了。顺便也可以多滋润一下凌尘,甚至教她几招侍奉男人的玩意儿。想到这里,萧森回过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
那扇乳白色的门竟还关着,水声也依然还在隐约作响,象是永远不会停止。
怎么凌尘今天没完没了了?就算她一向爱干净,也不至于要洗这么久啊?萧森越想越觉疑惑,忍不住就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去门边,听了一阵,又犹豫着在餐桌边坐下。
从门扇的温度来看,凌尘冲的很可能是凉水。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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