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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喝了,药苦得很,天天折腾本宫!”
凝冬着急了:“娘娘,那是珍贵的药材熬的,喝着对您的身体大有好处。”
德妃挥挥,不喝,道:“老毛病了,喝得好,早好了。”
“总归是养身的,娘娘看在二皇子的份儿上也要注意着自个身体。”但凡这个时候提到二皇子,娘娘容易听进去。
“咳,咳,”德妃捂住嘴,重重地咳嗽,“所不是为了珀儿,咳咳,那孩子……”
“娘娘别说了,小心身体。您先把药喝了,待会儿再让太医来一趟。”凝冬拿起药碗,一勺一勺喂给德妃,心中满满的担忧,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就是娘娘犯病的时候,这是多年的旧疾了,生二皇子的时候留下的,这些年,药是一直吃着,但终归是伤了身子根本,好得慢,再加上娘娘这越发无所谓的性子,更是拖得更久,更难好,看着娘娘一天天像是熬日子一样过,她心里也很是难受。
德妃喝了药,又吃下了甜枣,对凝冬道:“让小安子把本宫给珀儿新添的秋袄那过来,本宫再看看是否合适。”
小安子端上来几件衣裳,德妃一件件看了,总觉得还少什么,对凝冬道:“把紫檀木盒子难过来,那里面的几块小玉佩系在上面一定好看。”
二皇子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得好看,小衣襟上佩上玉佩更是显得灵气逼人,凝冬欣喜着去拿紫檀木盒子。
太监安勤过来传皇后的话请德妃到景仁宫一趟。
凝冬压低了声音,对德妃道:“还不知道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什么事儿呢!”
德妃问安勤:“皇后找本宫何事?”
安勤道:“娘娘去了就知道,皇后娘娘没说,做奴才的不好妄自猜测。娘娘去了,自然明白了。”
“你……”凝冬本来想教训这个太监几句,但
是德妃看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本宫知道了,稍后就去。”
“娘娘,您为何不让奴婢说两句。”
凝冬怨道。
德妃训斥道:“皇后身边的大太监岂是你能训斥的。让他忌恨上了,免不了戳你的错处。”
凝冬不甘心道:“奴婢小心便是。”
德妃笑道:“别人有心对付,防不胜防!”
凝冬无奈道:“那娘娘就去了?皇后素来不待见您,何必特地叫您过去,定是不安好心。”
德妃说道:“难道现如今本宫连景仁宫也不敢去了?她还能吃了我不成。走吧!”
“那太医……”
“明天再诊脉吧!”
“是。”
狩猎场,四方台上,公仪绯高高在座,而下方文臣,武将站成两排。
今天是狩猎开始第二天。
武将狩猎自是信心满满,而文臣之中也有马上功夫不错的老臣新生。
比方,原在翰林院的楚故,听得他昨日射下不少猎物,连显少夸人的竺大学士都赞扬了一句“文武了得,后生可畏啊!”
而同届春闱,中的榜眼探花的两位翰林院的学子,也是“战绩不菲”
呵呵,这倒是公仪朝之福啊!
武将之中的状元仁天林,任命为京都洛城环城河守备,正五品的官职,管理军务,例如军饷,军粮之类,倒是个没有实权的官。
作为新人,没有战绩,没有功劳是不会有发展前景的,这和后宫嫔妃晋升是一样的道理。
倪越坐在四方台公仪绯的左侧,看底下的人交谈着,公仪绯和他们客套着,觉得好没意思。
然后说着说着转到了她为出席的哥哥身上了,只见左相苏荀一脸惋惜道:“夏寺臣乃我京都青年才俊,受伤缺席,甚是可惜啊!”
楚故抱拳,略行一礼道:“丞相如此替夏兄惋惜,着实旁人生敬。”
苏荀会不敢当道:“本相老了,这辅佐君王早晚是你们年青人的事儿了。”
楚故莞尔轻笑:“丞相何出此言,您正直壮年,又是辅助皇上继位的老臣,谁人能有臣相能才。”
公仪绯在和他的弟弟瑾王交谈。
倪越研究过他的封号,瑾与谨同音。
从解字角度来看,【淮南子】上讲,敬小慎微,动不失时。【孝经,感应章】
上讲,修身慎行,恐辱先也。
后一句的意思大约最和先帝的意思!念念对祖先的恭敬,对长辈的恭敬,不做有辱先人之事。
她记得【易经,乾文】里讲过庸言之信,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