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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Life杂志,May25,1959,P。52……
⑸见“白虎通”。
⑹刘孝标注引王隐《晋书》:魏末阮籍嗜酒荒放,露头散发,裸袒箕踞。其后贵游子弟,阮瞻王澄谢鲲胡毋辅之徒,皆祖述于籍,谓得大道之本,故去中帻、脱衣服、露丑恶、同禽兽。甚者名之谓“通”,次者名之谓“达”。
⑺从一些旧日文献里,可以知道裸体辱人的事实:试看《孟子》公孙丑上:“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又如《列女传》贤明传:“彼虽裸裎,安能污我?”这些话都可以反证暴露肉体可以达到羞辱人的目的。
⑻《易经》系辞下:“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⑼《史记》孝文纪:“所幸慎夫人,令衣不得曳地,筛帐不得文绣。”《汉书》文帝纪赞:“所韦慎夫人,衣不曳地。”“晋书”苻坚载记:“坚后宫悉去罗纨,衣不曳地。”
⑽《礼记》王制。并参看《晋书》武帝纪“帝以奇技异服,典礼所禁,焚之于殿前”的话。
⑾这一部分史料,请看陶希圣的《中国社会现象拾零》(二十一年上海新生命书局版)
页三三九一三四二。
⑿见十三年的《妇女周报》或《妇女杂志》。
⒀这是李鸿章的话。
⒁在这篇文章里,我并没有兴趣提倡“裸体主义”(nudism),我只是指出肉体暴露一件事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更不必用礼教的眼睛来大惊小怪。一个钢琴家,可以表现他的指法;一个运动家,可以表现他的体魄;一个美人,为什么不能表现她的肉体?肉体本身并不是什么神秘或肮脏的东西,它在勃朗宁的诗中是“愉快”(pleas-ant)的象征,是可以给灵魂做“玫瑰网眼”(rose-mesh的,一个以“精神文明”自豪的民族,岂可以随便遮盖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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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记〕
这篇文章校好后,今天早上看到《联合报》说:
(合众国际社英国布拉德福二十六日电)约一千八百人昨日参观一个艺术展览会,该展览会上所悬挂的三幅裸体画,上周被禁,昨日又重新挂起。据官员们说,通常星期天的观众只不过二三百人,因这三幅画,突增至一千八百人。
经过英国艺术协会的抗议后,警方准许重挂。该协会曾表示,如不准悬挂那三幅画,即停止此展览会。
这条有趣的小新闻,可算是现代时潮中的一股小逆流了。(一九六二年八月二十七日)
〔后记〕
《由一丝不挂说起》原登《文星》第五十九号(一九六二年九月一日台北出版)。发表后,我读到一九三四年一月八、九、十、十二、十三日的天津《大公报》,有“菁如”的一篇《北平妇女服装的演变及其现状》,收集材料不少。文中指出北平妇女服装的六次沿革是:
第一、宽衣大袖时代,
第二、窄身高领时代,
第三、短袖短裙时代,
第四、短衣长裙时代,
第五、长短旗袍时代,
第六、西服及半裸体时代。
这篇文章的结论是:“二十年中,北平妇女服装,比较显明的经过了这六种的变迁。”
二、《文星》第六十二号(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刊有艾健先生的一篇《面对一丝不挂》,是从一个学医的观点来讨论健全的性心理的,可以参看。又《文星》编辑部曾收到一封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留学的中国学生署名“特号老顽固”的来信,对我这篇文章提出严重的抗议,他说:……近来翻阅台湾报刊杂志。觉得台湾之崇美心理已经到达了“变态”的地步,尤其一般自认为“现代化”的人。
当一个民族,尤其一个曾以它的文化站在世界最前面数千年的民族的青年们,只是囚为三百年的落后与百余年的屈辱,而丧失尽了他们的自尊与信心的时候,后果将是可怕的。
……今晚“有闲”,再读《文星》,发觉比“好大言”更令人悲伤的是,有少数自认为“现代化”的人们,却忘了什么是“现代化”了。假如认为他们所崇拜的人们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而我们的女人也必须跟着脱光才算是“现代化”时,那么人家中饭都改吃冰凉的三明治,而我们的中学生反而吃蒸热的便当,也实在大不“现代化”了。我虽然只在高中、大一时念过一些子曰、诗云外,没有钻过旧书堆,可是我至少知道每种文化都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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