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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随意连忙抬起头,不知觉中已经像小学生一样回答他:“听见了。”
“你扁桃体不好,再发炎发脓,发高烧,到时候药都没有办法控制,难道你要我拿刀子帮你割掉。”
吓!宋随意被吓得不轻:“没有那么严重——”
只是杜医生并不这么认为,继续执行自己的专业吓唬她:“不要哪天真发生这种事儿,到时候你对着我哭着喊杜大哥都没用。”
宋随意囧了。
这个学校的路就是有点长,从校门走到宿舍区,硬是要走半个小时的路程。宋随意一心一意觉得,和他这么走下去多好,可是,他送她回去后他一个人怎么走。始终是担心他。
感觉到她的手指把他的手紧紧抓着,杜玉清同样觉得心头哪儿被她扯着,不由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心间:不如,早点把她娶回家吧。
只要她和他在一起,他也能正大光明地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反正,他这不是回来了吗?有这个条件可以提前娶她了。
如此一想,在走到她的宿舍门口时,他果断地放开她的手,说:“我看你进去。”
宋随意一双眼珠眨巴眨巴着,在门口昏暗的灯泡下努力地想把他的脸再次深刻地凿刻在她脑海里。
这回分开,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好不容易见上面,好不容易,他把她倒霉的一天变成幸福的一天。她发现,她好像已经离不开他了。
可是她还有一年才毕业,才能去到他那儿。
她站在他面前的那双眼神,杜玉清在黑暗里看得一清二楚,对此他刻薄的嘴唇微扯,道:“会很快再见面的,我向你保证。”
过了会儿,她类似低吟的一声传过来:“嗯。”
这声音撞击在他心头上,几乎有种令他感到崩溃的冲动。在他忍不住想上前一步先摸摸她安慰她时,却见她抬起了脸。
她的脸色已然变得冷静平静,对着他说:“杜大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你自己。我会天天担心你的。”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傻的要死了。她担心他,还不如说她才需要人担心。
“杜大哥,你先走,我看着你走。”
听到她这话,他故意板起张脸:“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有你看着我先走的道理吗?”
家长同志在某方面很大男人主义。宋随意拗不过他,嘴角撇撇,无奈下只好转身先进了宿舍。只是她一步三回头,只看他那修长英挺的身影和那天在山里一样,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她,她的心头热得好像快发烧了。
好在他说了那句很快会再见面,对了,他不能下山见她的话,她也可以上山去找他,只要有时间。心里念头一定,宋随意的步履感到明显的轻松。她要快点可以去找他。
见她的身影逐渐完全地消失在尽头后,杜玉清慢慢地转回身。
杜博芮开着车进了校区,停在他背后对他打了个手势。
杜玉清上了车。
路上,杜博芮说:“我和家里通过电话了,让爸妈他们先吃饭。”
“我知道了。”
耳听他这话有些心不在焉,杜博芮能联想到什么,说:“小宋的事儿,你想怎么做?”
“只要是学校的问题,我有些人脉,不难解决。”他都看见了,那张处罚她的通告。
车子开出校门口的时候,再次看到那家花店,杜玉清记了起来,问:“求婚的话,买什么花好?”
杜博芮被他这话吓了一跳,叫道:“你连求婚是用什么花都不知道吗?!”
☆、【19】谁干的(黑色曼陀罗)
不要怪他哥大惊小怪,是他哥都看出来了,她对花的花语好像都很了解,他却是对此一窍不通。
这两个人,怎么能到一块儿的,都没有代沟?
*
宋随意一觉醒来,第二天接到了宋思露的电话。
“姐,我跟老师上夜班,不知道你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宋思露话里全都是愧疚的语气。
宋随意经过昨晚以后,已经完全调节过来了,连说:“没事,没事。”回头反问起宋思露:“你怎么上夜班了,你不是才要大四吗?”
医科本科最少都要读五年,宋思露这是咋回事?实习了?
“我们学校进行改革,我们这一届,提前进入临床实习阶段。”宋思露解释说,边说边叹气,“我被分到了魔鬼的那一组。”
“魔鬼?”
“对,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