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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座位按系排方阵,每个系一个方阵,姜郁是系里屈指可数的女生。
他当了五年空军,别的本领不提,有一副百步穿杨的好眼力,测的是c字表,百米之外认出她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能看清她整张脸的大致轮廓。
她手里拿着不知道谁送的一捧花,上台前手持花束,回头弯腰,正准备把花放到座位上,旁边的男生帮她接了过去,还帮她把包一道收好。
到场的都是他们本校的学生,没有亲属参加,但是礼堂外的林荫道上站着许多貌似亲属的人。
只有他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了。
毕业典礼进行到一半,校领导来了,学生会的小同学很有眼力见儿地把他轰走了。
他想跟姜郁一起吃个午饭,把车停好,在学校小树林旁的湖边晒了会儿太阳,眯眼打了个盹,半小时后手机进了个电话,有人急着找他,他这才走了,也没跟姜郁说他来过。
姜郁对他爱答不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儿子,楼上楼下都找过了,没看见,她扭头问席漠燃:“一鸣呢?”
席漠燃奚落她:“你还知道找你儿子啊?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这孩子是你生的了,说不管就不管。现在知道找儿子了?没了!”
姜郁肃着脸,又问一遍:“我问你,一鸣呢?”
席漠燃说一半留一半:“让妈送去医院打针了。”
姜郁瞬间脸色惨白。
起初像被吓着了,接踵而来的是十足的愤怒,大声说:“我就不该把孩子给你带!我带孩子的时候,一鸣没病没灾的,交到你手上才几天啊,就送去打针了。再让你带几天,指不定可怜成什么样呢。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不是没有道理的。你把儿子还给我!在哪家医院呢,我现在就去接!”
席漠燃听了乐。
瞧她这副德行,还学会举一反三了呢。
他就把实话告诉她,看她是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他的。
“打针不是打治病的针,接种疫苗去了。他奶奶想他,留他在身边住一宿,看把你急的。”
姜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在脑海里搜寻着可以反驳他的话,搜寻无果,欲言又止,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半晌“噗”地一声喷出来,怒不可遏地问席漠燃:“怎么是咸的?”
席漠燃慢悠悠走过来,似笑非笑看着她:“我牙龈出血,调来漱口的。”
姜郁和席漠燃掐架,遭到他的打击报复,战况惨烈。
席漠燃先把她抛到床上,又把她抛到云端。
周公之礼,不得怠慢。
鸳鸯交颈,对影成双,春光无限好。
正事进行到一半,席漠燃掐着她的脸逼问:“说,还敢不敢抛夫弃子了?”
姜郁眼里雾雨朦胧,被他压得避无可避,抱着他宽厚的背可怜兮兮地说:“席漠燃,你轻点儿。”
席漠燃挑眉:“轻?轻不了。”
姜郁娇滴滴地跟他打商量:“那你慢点儿。”
席漠燃饶有兴味地调侃:“慢是吧?”
话音未落,姜郁突然像泥鳅一样扭着身子求饶:“不了不了,我不敢了。”
席漠燃凶巴巴:“下次再往外跑,家里的水都不给你喝。”
姜郁点头如捣蒜。
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席漠燃停顿半秒,又大动起来。
姜郁受不了了,大声号啕:“我都求饶了你还来。”
席漠燃眼底笑意融融:“求饶有用的话,赢有什么意思?”
姜郁骂他:“无耻!”
席漠燃没脸没皮:“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
姜郁只会“呜呜呜”,因为席漠燃以唇封缄,当她默许了。
她痉挛蜷脚,整个身子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床板。
云收雨歇,席漠燃意犹未尽地亲了她一口,抚了抚她脑门上的毫毛,这才温柔起来,抱她去洗澡。
莲蓬头打开,温热的水源源不断浇在身上,姜郁惬意地让他服侍着。
席漠燃挤了沐浴露,在手心打出泡才往她身上抹,边抹边说:“今天没做措施。”
姜郁的身子明显一僵,“嗯”了一声。
她是感觉他射在里面了,情到浓时没问她同不同意,但她也没把他推开。
他一直想让姜郁给一鸣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这样就可以一个跟他姓,一个跟姜郁姓。
第一胎生的男孩就没那么多麻烦,男孩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