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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官方套话的说辞从锦榭口中说出来,龙悠还是很真诚的感激他,这些天他一直在锦府待着,与锦榭相处下来,龙悠才觉得他以前看错了人。
“锦榭,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遇上的时候?”
锦榭想了想,猜到龙悠说的是什么时候,“殿下是指放榜那日,在安阳街上?”
“嗯。”那件事离现在也不久,不过八个多月,“那回不是孤第一次见你,殿试之后,孤在御书房的屏风后见过你,安阳街上遇到时,恰好见你的扇子被人撞掉,本是好意你却对孤说‘借过’,真是狂妄又嚣张的金科状元。”
“”所以后来他会被安排到临安,都是因为这两个字?即便锦榭想过自己定是哪里惹了太子不快,才会被外调,也架不住真相降临时心中无限的惆怅。怎么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
龙悠看着锦榭脸上的表情变化,一时忍俊不禁,“这几日回过神来想想,那时你似乎是急于去做什么。”
这一点锦榭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不瞒殿下,捡起扇子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才急忙追了过去。”
“背影?”
锦榭叹道:“自小,我的梦境里总会出现一道身影,一身白衣,手执长剑,时而染血,许是魔怔了,那时追过去,什么也没有。”
“幼时同母后去安国寺祈福,主持曾说,幼时常梦之景,必是你前世无法割舍抱憾之事,说不定你梦中之人,便是你前世十分重要的人呐。”龙悠淡淡的道,这些天,他们很少有能够这么惬意的时候。
锦榭不置可否,只笑道:“殿下还信这些?如果真有前世今生,那我上辈子必定做了很多坏事。”才会从小失去双亲。
龙悠只当锦榭在开玩笑,对安国寺主持的话他其实是半信半不信的。
闲事说够了,锦榭又说起了正经事,“眼下东宫的探子已经掌握了群臣的命脉,殿下打算一次拔完还是循序渐进?”
有了那场宫变,龙悠再也容不下这群蛀虫打扰他父皇地下的安宁,“四品以上,一个不留,他们敢如此肆无忌惮官官相护,不过是想让朝廷忌惮牵一发而动全身,到那时朝中无人可补,易朝便乱了。”
“可今年的科考,有不少可造之材,早前派出去历练了大半年,也是时候可以启用了。”
龙悠的这个办法锦榭也是赞成的,既然已经动了,就干脆去了大头,至于底下那群,没有庇护,掀不起风浪来。
☆、
官官勾结,贪墨国库的库银,私下控制水运远渡倒卖兵器,这一条条都够株连九族的,太子府的探子查到了底,只等二皇子那边的兵权和呼声到,安阳城这些天谣传的宫变流言就会不攻自破,只要太子登基,宫变的事就能慢慢查。
锦榭回到锦府后仍旧在想着这些事,原先他最怀疑的就是二皇子,可现在,他有些改观。
原本群臣挟持一位宗室把控皇宫,飞鸽传书再加派出亲信去南安请名正言顺可继承皇位的二皇子回来,可没想到,亲信去了面都没见上,那封信也不知道有没有到二皇子手里,总之就是规定的五日之期要到时,他们强闯南安王府被侍卫扔出了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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