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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同样半知不解,只能无奈的摆手,看向黎芳顾,等着他给一个解释。
黎芳顾明显一副不想再提的神情,大驸马也不能逼他说,不过,有了这个插曲,黎芳顾也没再动扔鸾陈出去的想法。
鸾陈也得了好待遇,老实坐在黎芳顾旁边吃酒赏花,满足了黎芳顾那个不离开他视线的条件。
温雅身边的舟儿趁着机会找鸾陈说话,大会上吟诗作对,喝酒玩乐,自然没人会注意到舟儿一个丫鬟。
“鸾陈,这五个月你都做什么去了?走的时候也没说你回去哪里,害得我们担心一场。”舟儿看到没事的鸾陈时,悬着的心放下,可到了现在,又忍不住数落他。
你口中的五个月,不过是我会友加睡了会觉的功夫而已。鸾陈笑笑回答道:“回去养身体去了,这不刚养好我就回来了嘛。”
鸾陈说的很认真,舟儿却不太信,反问道:“真的吗?之前住在府上的时候你身体不挺好的吗?没看出什么毛病啊。”
鸾陈随便找了个说法:“是旧疾,平日里看不出的。”
鸾陈这副模样在舟儿眼里变成了有口难言,一只手搭上鸾陈的肩,颇为同情的道:“真是好人烂命啊,那你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鸾陈堂堂八尺男儿,被一个头够不着他肩膀的丫鬟搭着肩膀说这话,心里有多别扭可想而知。
鸾陈清了清嗓子道:“那是定期发作的,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你们呢,你和温雅过得怎么样?”
难为鸾陈想起关心他们,舟儿脸色好看了许多,回答道:“和从前一样,没什么不同,国公府只有小姐一个主子,还定给了黎世子,也没什么麻烦。”
“那就好。”有人关心他,鸾陈也不是不领情的人,礼尚往来的关切问:“不过,你家郡主应该二九芳华了,怎么还没和黎芳顾成婚呢?”
“咳咳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舟儿小心的瞄了一眼前面的正主黎芳顾,见他没注意到这边就开始放开了和鸾陈说。
“还不认识你之前,郡主经历过一场刺杀。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要不是黎世子来得及时,郡主就真的被那些刺客得手了。”舟儿虽然说的简短,可话里话外回忆起那件事都觉得心惊胆战。
鸾陈对金陵没多少了解,只能顺着问:“谁做的?”
“是哎哟!”舟儿正打算继续说,头上却挨了一记,是黎芳顾扔过来的杯子,舟儿立即反应过来闭了嘴。
席座上,黎芳顾礼貌对大驸马等人解释:“抱歉,喝多了,手滑。”
大驸马差人给黎芳顾新换了杯子,斟满酒,继续聊天喝酒。
好巧不巧在舟儿要说的时候扔杯子,可见黎芳顾表面上和那些世家公子谈天说地,实际上注意力全在他们这边,鸾陈大概也猜到这里不适合说这些,也就闭口不再说这些,只和舟儿说些她在护国公府的趣事。
酉时至,赏菊会就结束了,宾客们纷纷离席,护国公府在北市街,黎芳顾送温雅回府,鸾陈也跟了去。
将人送进护国公府后,鸾陈又跟着黎芳顾折回黎王府,途中,一只羽箭透过马车的帘子往里头射来。意识到这只箭的黎夜立刻停下马车,转头探向车内问:“世子您没事吧?”
马车内,鸾陈正就着羽箭飞来的方向抓着它,另一只手放在唇畔,双目细细打量着。
“”没看清鸾陈出手的黎芳顾沉着脸。
刚看向马车内的黎夜也十分震惊,羽箭从外面射过来,连他都不能做到在羽箭靠近马车前截下,可见这箭的速度和力道有多霸道,可鸾陈竟然凭空握住了还毫发无伤。
暗卫都是直肠子,有了疑惑黎夜就直接问:“你是怎么接住的?”
鸾陈将羽箭放下来,扔给黎芳顾,好心的回答黎夜:“任何借风而行的东西,都快不过我的。”
我可是风神之子,酃风墟的少神。
“”黎夜对这个说法选择不予回应。
黎芳顾接过箭,看到箭头上刻的字:必取温雅郡主性命,让你黎世子悔恨终生。
羽箭没有任何标记,看不出来源,只能吩咐黎夜着人去查。
而鸾陈少神还在回味这场凡间的刺杀加威胁的阴谋,竟然觉得有几分意思。
待忙完了一切,鸾陈正儿八经的进了黎王府大门后,黎芳顾正色吩咐道:“将人绑了,关去流风梦月的偏院。”
“”
黎王府,流风梦月,偏院。
昨晚黎芳顾命人绑了鸾陈关在自己院子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