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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一块长布条,在崔筝手腕伤口上方三寸狠狠地挽了一个死结。
这时冬儿已经把剪刀拿了过来,江逐流接过剪刀,又对冬儿急声喝道:“把蜡烛拿过来。”
冬儿连忙到桌子上拿过蜡烛。
这时江逐流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的棉裤从大腿根部剪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粉色的裹裤。
“不!江,江大哥,你干什么!”
崔筝又羞又气又急,一下子顾不得什么幸福的感觉了,她挣扎着就要拿被子遮住大腿处羞人的破洞。
“官人,你……”
冬儿闻声扭头看过来,正好看到这暧昧一幕,顿时心下羞恼。官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啊!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做下如此羞人之事!
“不要动!”江逐流一把按着崔筝的大腿,沉声喝道:“我在为你治病!”
“我,我不要治!”
崔筝羞愤交加,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要闹了!”江逐流大喝一声,“再耽误下去,你真有性命之 忧!”
“冬儿,还不举蜡烛过来?”
冬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官人是在为崔姐姐治疗蛇伤啊。她心中对江逐流有种盲目的崇拜,官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错不了的!
冬儿连忙举着蜡烛来到床前
“不治,我不治,我不要治!”崔筝一边哭喊,一边在拼命翻滚。江逐流心下着急,一个翻身跃上床上,身子骑在崔筝的腰部,用体重强行压制下崔筝的挣扎。
“妹子,你静一静好不好?你这样强行挣扎,会加快气血运行,加速蛇毒在你体内的传播速度!”
江逐流说着举起剪刀,一下子把崔筝的裹裤也剪开一个洞,崔筝的大腿无遮无掩地全部露了出来。
江逐流低头查看着崔筝大腿根部的伤势。还好,崔筝大腿根部的伤口不是多严重,由于厚厚的棉裤的阻隔,毒蛇的毒牙仅仅穿透了棉裤在浅浅地插入了崔筝大腿的皮肤内,即使这样,伤口处也肿胀很高,往外渗着腥臭的黑血。
江逐流又撕了一条布条,沿着崔筝大腿的根部牢牢地扎了个死结。
当江逐流的大手接触到崔筝大腿处的皮肤时,崔筝浑身一僵,就停止了挣扎。罢了,江郎,崔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愿意怎样就随你吧。
冬儿看江逐流的手在崔姐姐的私处来回蹭来蹭去,虽然知道江逐流是为崔筝治疗蛇毒,也不由得心下大羞。女孩子家那个地方如此宝贵隐秘,除了丈夫之外不能给任何男人看到,又何况是象江逐流这般碰触 呢?
江逐流心思全在为崔筝治疗蛇毒上,哪里有心思注意他的手背手心蹭过崔筝的宝贝私处啊?
将布条困扎完毕后,江逐
在崔筝的身上不下来。他对崔筝说道:“崔筝妹子I疗会有一些疼痛,你若是受不了,就用牙齿咬着枕头吧。”
崔筝身体僵在那里,却没说话。
江逐流拿起剪刀,在蜡烛上熏烤一下,然后崔筝的大腿根部的伤口处一横一竖画了个十字,里面的黑血顿时流了出来。
当剪刀插入崔筝大腿的时候,崔筝僵硬的身体猛然一抖,那横竖交叉的十字更是让崔筝闷声惨叫起来。
冬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官人治疗蛇伤的手段怎么如此残忍血腥?崔姐姐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要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崔家妹子,你忍住,下面会更痛苦!”江逐流大喝一声,双腿把崔筝的身子紧紧夹住,防止忍受不了剧烈疼痛翻滚起来。
“冬儿,蜡烛给我!”
冬儿懵懵懂懂地一边抽泣,一边把蜡烛交给江逐流。
江逐流拿起蜡烛,用烛火在崔筝的大腿根部刚划开的十字伤口处烤了起来。若是现代人看到这场面,说不定认为是SM中的蜡烛浇呢!
“啊!”
刚才剪刀划破大腿的疼痛崔筝还能忍受住,可是现在的火烤的疼痛她却实在忍受不住,她猛然坐了起来,抱住江逐流,狠狠地咬在江逐流的后背上。
江逐流尚未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就从后背处传来。哎,这个崔 筝,怎么把我的后背当成枕头了?
江逐流疼得呲牙咧嘴,偏又无法开口埋怨。崔筝为了他和冬儿挡了毒蛇,他总不能连这一点小罪都受不了吧?
蜡烛的火苗在崔筝大腿十字伤口处熏烤了三四秒的时间,江逐流甚至能嗅到烧焦的人肉味道了。
“冬儿,蜡烛!”江逐流把蜡烛递给冬儿,然后从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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