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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密码组合都试了一遍,可仍然弹出──对不起,您输入的密码与初始设定不符,请输入正确的密码。
以前在大学里有个计算机专业的同学送给子易一个自己研制的解码器,当时还因为好奇而借来把玩了好几天,她开始回想最后他们把那个小东西放在哪了?
随即她发现,并不是只有这个文件是加密的,还有许多文件都是加密过的。
原来,这就是他放任她侵占自己电脑的理由,确实像他的行事风格,他从小就是那种考虑周密的人。
与这个哥哥比起来,她还是太幼稚了。
既然他已经做到了这个程度,密码必然不是她能猜到的。乖乖的关上电脑,放到他的桌子上。
“你这样子的三八性格,哪个男人敢要你?”他早已收拾好东西,见她就如自己所料想的那样把电脑放到桌子上。
“我哪里三八?不过就是看看你的电脑,怎么年纪越大越小气了呢?”不满的哇哇叫,“我怎么了?怎么了?是那些男人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我才退缩的。”
瞧她蜷缩在沙发上,这么多年了,她喜欢的姿势还是这个受气包的模样。
不理会她的抗议,给自己到了杯茶,起身走到窗前。
已经到了时候,窗外的秋海棠不知何时开得一树的花儿,后院地上满是落下的残花。风一吹过,便有花随着离开树枝,完成化作春泥而在来年护花的使命。
“这树这么多年了,长的还是那么好啊!”她也随他看向这树,不禁感慨。
它在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春去秋回,人都变了,有人来,有人走,可它还在那里,一直一直都没变过。
原来,植物真的比人要坚强许多。
“听说子易也要回来?”他打破半天的沉默,问她。
有些讶异他这样问:“怎么听说?你到现在还没见到他?”
一边的剑眉微微上扬。
看他的表情就已经心领神会,她继续道:“我这次打算回来,一是因为那边的学业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再有就是他跟我说他要回来了。我想着,这么多年了,他可能也是想家、想子衿,才想回来的,毕竟我们已经走的太久了。你知道么?哥,有时候,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们还会不自觉的用外语交谈。”自嘲的一笑,“等我们意识到母语的存在的时候,那种心酸的感觉让我俩都一时无语,再开口,只有别扭。那种感觉很不好。”
“于是,直到他那天跟我说要回来。我什么话也想不出,只是说好,好……他订了转天的机票,因为当时我还有些事情要交接,所以滞留了一周才回来。你没有见到他?子衿也没有么?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见面了呢。”现在提起来,她也终于觉得怪异,明明他比自己提前一个星期回国,为什么没有回家?就连他最挂念的人都没有去见。他现在到底在哪?在干什么?
“他比你早一个星期回国?”他想确认。
她肯定点头:“是的,我还到机场送他了呢。”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时间够久了。
食指摸着光滑的杯沿,指腹上的茧子阻隔了热度,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了,又隐隐的不知是什么。
等他再回神的时候,看见她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熟了。
他宠溺的一笑,拉了一旁的薄被给她盖上。
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那样柔软,就像某个小鬼一样。
第三十六章
靳轻才到公司就听见一个爆炸性新闻──她的秘书小姐昨晚被男朋友求婚了!
看着办公室外面那个又不知神游到何处的女人,她不再敢把重要的事情交待给她。一整天,就连传真都是自己亲自发,实在没有勇气相信这时候的小宋秘书。
“轻姐,你说,你说,嗯,钻戒是这种传统的样式比较好,还是……嗯,这个,这个比较另类的款式比较好?”
午休的时候,不再捧着饭盒的小秘书,倒是拿了一本厚重的图文书跑到她办公室向她问东问西的。
靳轻塞了一口三明治,又一边分神看着推到她眼前的画册。
原来是一家珠宝行的宣传图册。
刚看了没两眼,她就被上面各种或华丽、或精致的首饰吸引住了。果然,女人啊,都是珠宝的奴仆,她也不例外。
“嗯……嗯,这个,这个好!”她嘴里还有没咽下的食物,就指着其中某页上的一款首饰嚷嚷。
“拜托!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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