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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此把灼灼带去讲座了吗?”
她又敲了将近一分钟的门,确定里面没有人,怕打扰到傅行此就没打电话,只给他发了条微信核实:「行此,你带着灼灼走了吗?」
傅行此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回复:「没有,她不在吗?」
大伯母:「敲你门半天都没有人开门,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熟。」
有时候小孩子的睡眠雷打不醒,沉到可怕。
傅行此的电话立刻就来了,焦急和慌张清晰透过话筒传达给了大伯母:「大伯母,敲我门半天没有开门是什么意思,灼灼昨天不是睡在你那里吗?」
傅明灼失踪了。
前一夜,她从大伯母的房间出去后确实去了傅行此那,表现反常,她伸手要他抱,她个子虽小,但毕竟也是12岁的人了,是需要树立男女有别的年纪,非特殊情况傅行此很少再抱她。
傅行此虽然奇怪,不过还是依她把她抱了起来,摸摸她的脑袋问道:“你又和晨阳吵架啦?”
傅明灼趴在他肩上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
傅行此当她默认,好笑道:“你是姑姑,年纪也比她大两岁,怎么老是和侄女吵架?”他房间里有属下在,傅明灼来之前他们在聊公务,他示意傅明灼看他们,“我在忙呢。你这么大人了还要我抱,你看叔叔他们都在笑你了。”
傅明灼置之不理,维持着原姿势不动,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哥哥对不起”。
当时,虽然略觉怪异,但傅行此也只当她是在表达自己打扰他公务的歉意。后来她要走,他以为她回大伯母那边睡觉。
与之相反,大伯母以为她留在傅行此那过夜。
而其实傅明灼哪里都没有去。
傅行此当即丢下讲座急匆匆赶回酒店,路途中他再度确认了傅明灼不在任何一个房间。
走失个孩子,酒店和警方都出动了,调监控显示,傅明灼当晚在离开傅行此的房间后在门口呆立了近十分钟,然后她径直离开了酒店。
监控里那团小小的人影看得傅行此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心里头不祥的预感一阵接着一阵不肯停歇,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他想不出别的能令她这般反常的原因。
既然确认傅明灼离开了酒店,警方立刻向有关部门申请查看周边道路上的监控,等待过程中,傅行此心急如焚地拉住大伯母,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长幼尊卑的礼仪:“是不是让灼灼知道了?你和她说了什么吗?”
“怎么可能。”这顶帽子太大,大伯母摆着手连连否认,“我一个字都没有说。”
傅行此想到另一个人,盯着傅晨阳发问:“那晨阳呢?晨阳你和她说了什么吗?”
“晨阳也不可能说的。”大伯母很笃定,搂着被吓到的傅晨阳,“我们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这些。”
因为担心小孩子分不清轻重,嘴上没门把,所以傅行此很多次拜托过亲朋好友不要在自家孩子面前说那些事,以免他们在傅明灼面前有意或无意地透露了真相。
傅行此来回走着,心力交瘁地摁着额头,想起昨天傅明灼非要他抱,还有那句微弱的“哥哥对不起”,种种细节都在肯定他的猜测。他苦心孤诣瞒了她十二年,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把真相大白的一天推迟,可这一天还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酒店工作人员看他实在着急,宽慰他道:“sir,please take it easy,she’s 12 ,i’ sure she can take care of her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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