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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铄帝君道:“没有。”
水清浅静默了一会,道:“我的偏心举世皆知,知道是为什么吗?”
锦铄帝君道:“人界长者偏爱幼子嫡孙,你来自人界自是不意外。”
水清浅笑道:“哈哈,是这个理。我偏爱思居是因为我认识他的父母亲,他的父母亲算是因为我而亡的。”为了他找上隐世的嵩明剑宗,拒绝之后,谋划毁掉了宗门。
他这个人挺怕亏欠别人什么,无论是幼年母亲的嘱托还是成年国灭时兄长的恳求,他一直在努力实行。
而敬康父母的死亡让他对这个小弟子更是偏爱几分,再加上敬康为人乖巧听话,长至少年时更是仙韵味十足,让他更是喜爱几分。
“思居的父母是我在罗锦国任国师的时候认识的,那时我带着大弟子唐祁在山中降妖伏魔。”
敬康的父母那时是一对刚确定心意的道侣,结伴到山中修行。山间溪水潺潺,水清浅带着还是十五岁唐祁在溪边洗漱。
唐祁在师父压阵下刚解决掉一头妖兽,忍着恶心亲手取了妖兽身上的内丹,皮甲等,弄得一身粘糊糊的血迹。
重新换了衣服,唐祁将染血的衣服在山间溪水中浸泡,拿着石头先压住,才洗了手脚,苦着脸对师父诉苦。“师父,我们又不需要,为什么还要弟子去取。”
青色的山石上铺着一块雪白的毛毯,水清浅盘腿坐在其上。笑吟吟的道:“小祁呀,这玩意还是能卖些钱的,钱财不要嫌多,东西越多越好,说不定哪天你就用得上了。”
唐祁道:“师父很缺钱吗?”
水清浅道:“小祁知道罗锦国有多大吗?有多少人吗?”
唐祁道:“弟子不知。”
水清浅道:“回头你调查调查去。这是为师给你布置的功课,好好干哟。”支起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弟子。
唐祁点点头,不乐意的道:“是,师父。”还以为师父能告知答案呢,没想到又多了一件功课。
水清浅舒展舒展手脚,对唐祁道:“这里的阳光挺好的,师父睡一会,你自己打理好自己,等傍晚咱们在找处山洞过夜。”
唐祁道了好,开始转身洗起衣服来。三两下洗掉血迹,将衣服用灵力弄开,叠好放到腰间的空间玉佩里。做完这一切后,唐祁开始琢磨起中午吃什么,他自己才刚步入练气期,尚未学辟谷,因此一日三餐还是要吃的。而辟谷丹师父从来没给他吃过,还言之凿凿的说丹药吃多了不好。
平凡人家都说是药三分毒,丹药即沾了一个药字,想必多多少少是有点害处的,听师父的总没错。
唐祁看了看在毛毯上拥着锦被睡得正香的师父,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欲去山林间打些猎物充作午餐。
“有人过来了。”本该在睡觉的水清浅猛然坐起身。
唐祁一惊,道:“师父,怎么办?”
水清浅莫名,道:“什么怎么办?”收了锦被,对面有惊色的弟子安抚道:“无事,这山里常有妖兽与魔修出没,想来是同我们一样的修者来做好事来着,别担心,有师父在呢。”
水清浅平淡的态度安抚住唐祁无措的心绪。他点点了头,道:“弟子知道了。”
水清浅招招手,让他过来坐下,道:“从他们的脚步声来看是朝我们过来的,我们在这边等等,看看来者是好人还是坏人。”
唐祁坐在师父身侧,好奇的问道:“若是好人如何?若是坏人又如何?”
水清浅摸摸弟子略带湿气的头顶,道:“好人说不定可以一路同行,结个伴,若是坏人自是要为民除害了。”
唐祁道:“但是好人与坏人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啊?师父要如何来辨别。”
水清浅单手捏诀,道:“师父今日教你开天眼,用天眼看一个人身上有没有功德之力或者怨力缠身。”
唐祁双眼放光,兴奋的道:“这样就能看出一个人是好人或是坏人?”好厉害呀!
水清浅摇摇头,道:“好人或者坏人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就比方你师父我,我自认不是个好人但是你用天眼来看我只能看到我身上的功德之力。凭借着一己之心断定一个人或好或坏是不可取的,人本身就是这个世界最为复杂的动物。”
唐祁皱着眉,困惑的道:“师父,弟子听不懂。”
水清浅笑道:“听不懂就对了,你还小,见的人不多,等你长大了就会理解今日为师所说的话。”
唐祁皱着张脸,点点了头。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