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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徍道:“哎呀,子悠尝尝看,可好吃了。”说着自己小抿了一下,只觉得甜到心里。
敬韵依言尝了下,甜得他直皱眉头。太甜了,他从来没吃过如此甜的食物。
‘嗖’的一声,一个花生米飞过身侧,敬韵闻风望去,就看到身着黑色劲装的唐慎在酒楼二楼一脸笑意的盯着他。
唐慎朗声道:“子悠兄,上来喝酒啊,阿秀妹妹也来。”
被唐慎戏弄过的敬徍气鼓鼓的道:“子悠,别理他,我们走。”看一眼都讨厌。
敬韵拱拱手,带着堂妹迅速离开了小镇,往据点御剑飞去。
酒楼上的唐慎斜倚在黄梨木椅上闭眼回想起他看到一幕幕,不禁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来。
有趣,有趣。敬韵,我倒要看看你面具下是张什么样的脸。
“子悠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啊?”水清浅无奈扶额。
唐慎道:“一开始,我们两个在彼此的心里印象确实不怎么好。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们都发现原来对方虽然和传闻里的不同但是……”说到这里羞涩一笑。
你羞涩个什么劲啊!水清浅默默吐糟,正想说话,就感到一股天之正气在湖边驻足。扭头一看,一抹纯白立在绿林水波间。
唐慎小心翼翼的道:“师祖,今日就到这里吧。”
水清浅无奈的一笑,他说道:“子悠对你并不是无心,只是害羞。你懂吧?”要是还不懂,他只能说智商不够,情商也欠费。
唐慎苦笑道:“我知道。但是……”不想勉强他。
水清浅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们之间的事,德守,你不要指着子悠去主动,他不行,只能委屈你了。”
唐慎道:“不委屈。我喜欢他,他做什么都好。”
恋爱脑。水清浅笑道:“这样吗?他要是喜欢上别人你还觉得他好吗?”
唐慎道:“师祖,你不了解小韵儿,他不是那种轻易改变心意的人。”一旦决定某件事至死不改。他虽然喜欢这种性格,但有时也颇为苦恼。
水清浅道:“时光如流水,不要轻易辜负了。好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想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一个瞬移,出现在岸边。
“帝君好。”浅笑晏晏的问好。
锦铄帝君抬眼看了他一眼,冷淡的‘哦’了一声。
雨势渐大,打湿了如绸缎似的青丝上。水清浅拿出一把伞,对锦铄帝君笑道:“帝君,雨景很美,但是这里不是赏景的最佳处。”
锦铄帝君道:“本帝倒是觉得这里很好。”
你是帝君你说了算。水清浅低头微微一笑,默默撑伞。
细雨连绵,清风迎面,一雪青一白衣在天半湖畔伫立良久,直到雨渐渐小下来,锦铄帝君才开口道:“回去吧。”
隔空勾勒锦铄帝君衣上花纹的水清浅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藏书阁吗?”他还是想多多看书。天界继明帝君的玉清真王藏书阁虽有六界的藏书,但是人界的藏书也别有一番新味。
锦铄帝君道:“可以,但是我要先换一下衣服。”
你这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挺好的呀,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子。不能理解的水清浅还是乖顺点点头。果然,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又一次来到了沧江一月船上。
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水清浅站在一座种满了珍贵兰花的庭院中深吸了一口气,幽兰香风远,蕙草流芳根。即使是他没有赏花的慧根但也也抵挡不住兰花的清香。
“星君请用茶。”童儿奉上清茶。
“多谢。”
☆、
沧江一月里,水清浅在端盏品茶,外面,唐慎撑船到岸,淋着细雨回到了木箫轩。用灵力弄干了衣服上的水珠,唐慎轻轻推开主卧的门。拂过重重纱帐,看到了床榻上熟睡的人,无奈的轻笑一声。
锦被垂下大半,原本睡在床榻里的人已经无意识的挪到床榻的边缘,随时有着掉下的风险。
唐慎除了外袍,脱了靴子,跨上床,小心的将睡到床榻边的人抱到怀里,锦被也拉上来盖好他们两人。
敬韵被人抱住,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咕哝的喊唐慎的名字。
唐慎小声的在他耳边哄道:“还早,再睡会。”
敬韵迷迷糊糊的问道:“不,不要,你,你去哪了?”
唐慎俏皮的道:“你猜?”
敬韵断断续续的绵言细语,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