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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浅开口问道:“采蘩,知道无尽夏的意义吗?”
唐祁道:“弟子不知。”
水清浅道:“那你喜欢的雪映朝霞呢?”
唐祁道:“弟子只是喜欢这个名字,觉得这四字想想都很美。”
水清浅伸手幻出一支雪映朝霞,白如皓雪的花瓣中心是朝霞的光辉,在水清浅的手中更是美得不似凡间花卉。
水清浅道:“确实很美。”将花递给唐祁。
唐祁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道:“师父,这是您的幻术还是真花,弟子受您教导许久,还是看不出来。”
水清浅行到花园中凉亭,在凉亭石凳上坐下,才回答唐祁的问题:“是幻术。”一打响指,整座花园里的无尽夏变幻成了雪映朝霞。
唐祁闭眼再睁开,看了许久还是没看出一丝破绽,若是之前不知道话他一定会以为这座花园种的就是雪映朝霞。
唐祁道:“师父的幻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水清浅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采蘩不是也对刀法感兴趣,所以刀术也是练的最好的。”
唐祁微微一笑,道:“师父说的是。”
水清浅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你来是为了师弟们外出的事。”
唐祁坐到石阶上,仰起头看着师父道:“他们一个十四,一个十五,才刚刚筑基,您让我带他们出去我都时时担忧,更何况现在是一个人外出,您就不担心吗?”
水清浅道:“担心呀,但是你们早晚要独自一个人去闯荡。我跟你说个秘密,这秘密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别跟你两个师弟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去的,路上还有人与他们偶遇,这是我同其他人一起商议好的。”其实这算是一个小测验,测验同代人中谁的能力最好,他们暗中商议好了,谁得第一到时送他一个大礼包。
唐祁道:“师父您又折腾他们。”就像早年间折腾他一样,现在他长大了轮到师弟们了,未来或许是那个还在襁褓的小师弟。
水清浅敲敲唐祁的额头,道:“生命贵在折腾。等你以后有了弟子你就知道乐趣所在了,说不定会乐此不疲。”
唐祁反驳道:“弟子才不会同师父一样。”
水清浅哈哈一笑道:“为师等着看你打脸的哪一天。”他这个弟子falg立的可真好。
送走了弟子,水清浅开始专心养育小弟子,看着他从襁褓中的婴孩长到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稳的稚童。
时光如流水,三年过去了,他外出的三个弟子该回来了,小弟子的拜师茶也得在三个师兄的见证下才能进行。
☆、
“小公子,慢些跑。”罗锦国国师府中传来侍从的呼喊声,自从他们国师的四弟子能跑后,这样的场景日日在上演。
“快些,师父就快回来了。”小小的人熟门熟路的跑到国师府大门口,乖乖的坐在门槛上,看着门外飘过来的银杏叶。
“我的小公子,深秋了,你跑出了汗,会着凉的。”从大公子到小公子照料了他们几十年的侍从掏出手帕擦干他的汗。
敬康道:“不会的。”他坐在哪里,安静的时候就像画中仙童。
侍从接过来小披风,披到小公子身上,道:“小公子,国师大人不知何时会回来,我们先回去吧。”尽管知道劝不回,但他还是要劝劝的,万一小公子这次听了呢。
敬康道:“师父留的课业都做完了,剩下的时间我能自由支配,这是师父说的。”
一搬出国师,小小年纪的他就知道不会有人在说话。在罗锦国他师父说的话不说落地成金也是金科玉律,不是一般人敢违背的。
金秋十月,寒风萧瑟,国师府的门前只有银杏叶在飞舞,而一般的路人宁肯绕远道也不愿路过国师府门前。
他身前地下散落着的是师父为他们几个师兄弟亲手栽种的银杏树叶,身后是雄伟辉煌的国师府及忠心耿耿的侍从们。敬康端正的坐在门槛上,一点也不觉得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街道上传来车轮的声音,敬康转眼去看,果然是师父的马车。
侍从高兴的道:“小公子,国师大人回来了。”
敬康矜持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眼巴巴的看着马车越走越近。
马车停下,下来的却不是一身紫衣的师父,而是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而后又陆陆续续的下来两个黑衣青年。
三个黑衣的青年姿容各不相同,但个个都有着出众的相貌与气质。第一个优雅宜人,第二个风流倜傥,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