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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银两,你难道不想要更多的封赏?”
“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呢。你若是个假的,我跟你讨封赏,你岂不在心里笑话我。看你这么没有生活常识,肯定是个养尊处优的有钱公子,我还是要钱比较实在。”夏轻尘的眼中掠过一丝黯淡“阿得一定也是因为没有钱才被迫去当杀手的。如果我能弄到一点本钱,我们可以置办一份产业,当地主或者当商人,他也不用去做这种危险的工作了。”
“你既读过书,可曾想过去仕官?”
“想啊。不过那也得有钱了才能想啊。你们这里不是只有士族才能当官吗?我又不是士族,就只好争取当个有钱人了。”
“你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会信守承诺?”
“那是因为你要赖账我也没辙。你给我钱我就当是赚了一笔;不给我,咱们就是互相救了一命,谁也不欠谁的。我就当是顺便出外远游一趟,了解环境,回来等着让阿得臭骂一顿,就什么都过去了。”
“你的想法真是异于常人。”
“你是想说很奇怪是吧?我在别人的眼中,经常是个怪人。”
“倒也称不上是奇怪。常人心有疑虑,往往也会装作相信的态度;常人心有贪念,往往也会扮作廉洁的样子,而你却丝毫不伪装,这是为何?”
“大皇帝,我很忙,忙到没时间伪装,我不像你睁开眼就这么闲。”夏轻尘在桌子边上坐下来,用筷子叉起一个热乎乎的馒头“闲到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那,不洗脸也不漱口。你到底还要不要吃早饭?哪有皇帝被人谋刺还有心情在这儿说长道短的……八成是个假的。”
“我当然要吃。打水来吧。”
“啊?”夏轻尘刚一口咬在馒头上,就听见他在对自己发号施令。
“我要洗脸、漱口。”
“你……你真的是龙主啊?”夏轻尘难以置信地用馒头指着他。自己盥洗都不会,这不是皇帝是什么?后者无可奈何又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别过脸去。夏轻尘内心拉扯了一番,终于放下手中馒头,走出门去打了一盆水进来。
“起来呀……”见皌连景袤全身虚脱,连站立都困难,夏轻尘无奈,只好让他继续坐着,自己绞了布巾递给他“呐……”
皌连景袤单手接过来,慢慢在脸上抹着。由于一只手的缘故,动作难免笨拙。最后,夏轻尘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布巾在手里,重新绞了替他擦脸。然后又像个丫鬟似的倒水给他漱口,替他找出阿得的外衣罩上,最后把食物都贡在他面前让他享用。皌连景袤倒是泰然自若,大概是饿了很多天的缘故。夏轻尘到屋外泼了盆水,又涮了涮脸盆的工夫,他老人家很不客气地把粥和馒头吃了个精光。留下忙活半天连个“谢”字都没捞着的夏轻尘对着空盘空碗看傻了眼。
“皇帝陛下……”
“此处并非宫中,如今我又身涉险境,不必称呼我陛下,以免引人耳目。你依旧是叫我阿袤吧,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亲切地叫过我了。”
“你……”
“何事?”
“你怎么不给我留一点啊?”
“什么?”
“早饭啊,我还没有吃呢。”
“呃……我还以为那些都是我的。”
“那是我们的早饭和中饭,你怎么一口气全给吃了”夏轻尘头痛欲裂地坐下来“这回好了,我吃什么?”
“呃,这个,再做吧。”
“要我去跟人家老李说我一餐把两餐的东西都吃光了,让人家给我再做?还好你说的不是‘何不食肉糜’,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一脚踢死你。”
“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有,说这句话的都是昏君。所以你最好别说,免得我一时义愤为民除害。”夏轻尘郁闷地站起来往外走。
“你去哪?”
“自己生火做饭啊。不吃点东西怎么吃药。”
夏轻尘蹲到灶边,从未生过火的他吹着火折子。
灶膛口上干燥的麦秆,腾起一缕缕灰白的烟。
但过了一会儿,依旧是一缕缕灰白的烟。
“咳咳……”他抬起胳膊蹭着自己被烟熏得流泪的眼睛“阿袤你真会给我找麻烦……呃咳咳……”
最后,他终于不堪忍受,满脸炉灰地退到一旁透着气。
这时,村中路上忽然传来刺耳的呼喊生,夏轻尘走到篱笆外望去。只见远远地扬起的尘土中,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冲进了村子,原本走在路上的几个村民被马冲撞,倒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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