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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做法教给年轻一代的公务员?我们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尽管官员们从建国之日起就在哄骗新闻界,但我在政坛中最为遗憾的是我觉得我助长了这个不良的风气。编造谎言已经脱离了控制,我们需要把它复位。《邮报》的前编辑本·布雷德利说的好,“编造词汇是一种绝妙的说谎方式。”
克林顿时代过度编造谎言的部分原因是为了抵挡住飞速运转的新闻界,这根本上也是他的领导风格的产物。如果白宫工作人员认为他们永远是在竞选,那么他就会按照竞选方式来行事,他会编造故事好争个头条报道,在新闻圈里不断炒作,其特点是经常胡说八道或夸大其词。他们认为最重要的是赢得每天的战役,最后在竞选中获胜。然后,人们可以收拾起帐篷,鸣金收兵,而不考虑他们留下的后患。他们的施政思想是完全不同的,在那里人们必须把一只眼睛顶住报刊头条,与此同时,另外一只要向远处张望。管理是一个过程,若要取得成功,领导人必须逐步建立起信任和真诚的声望。
克林顿使得白宫专注于编撰每天的故事,记者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也不知道谎言是从哪里出现。一段时间以后,他们怀疑克林顿班底是否了解他们自己。政府中的道德存在于官员用诚实的语言来描述事实,马克斯·德普雷说:“一位领导者的首要职责是认清事实。”在谎言中,就像在战争中一样,真理经常是先遭横祸的。
比尔·克林顿10 克氏领导艺术评说(6)
领导力量的丧失
克林顿时代,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贯穿其中,这条线始于他心灵深处的懦弱,经他不断地以竞选方式去管理政府,到道德的不断堕落,以至不断地逃避诉讼和谎言,这条线结束于1998年,他的道德权威崩溃。他与莫尼卡·莱温斯基的关系的曝光和其后他的谎言也许是直接的原因,但由此引发的在国会、新闻界和其他权力机构中产生的爆炸效应也反映了多年积蓄起来的巨大的冲击力。许多美国人继续支持克林顿,他在第二个任期内的支持率比里根的第二任期要高,但美国人已经受够了。
诺伊施塔特在1960年陈述了以下主要观点:总统的权力依赖着两大支柱,一是公众威望,二是职业声望。一位总统要治理国家,首先要受到公众的爱戴,同时也必须在华盛顿享有很好的声誉。克林顿只具备了其中的一个,因此他丧失了领导的能力。
在华盛顿圈外的人很容易对华盛顿圈内的人冷嘲热讽,可讥讽的内容也很多。但人们不应该忘记,几乎每个来到华盛顿的人都有理想,认为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是值得的。华盛顿其实是一个村庄,中心广场被一个叫白宫的机构所占据。正如华盛顿的人想让他们的孩子以他们为骄傲一样,他们也希望总统的直辖区域是一个荣耀之地。
如果一位新来华盛顿的人对这里的居民不屑一顾,并且违反他们的规则,即使这人是总统,他也要付出很高的代价。克林顿就是这样。1998年11月,萨利·奎因在《华盛顿邮报》上写了一篇文章,激怒了克林顿,却赢得了全体市民的赞同。在她采访的一百人当中,新闻集团的负责人大卫·布罗德说:“他来这里搞得一团糟,他不适合这里。”克林顿的前国内事务顾问、著名教授比尔·高尔斯顿教授说:“华盛顿的绝大多数人是体面的,他们竭力做好一切。我基本上承认克林顿的行为是正常的,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会削弱体面的公众形象。”美国国家广播公司的安德烈亚·米切尔说:“小镇的气质会使他们感到悲伤,”华盛顿有一个主要规则,我补充说:“不要玷污自己的家园。”
反思克林顿的总统工作,我认为克林顿过早地当上了总统。他宣布角逐总统的那天晚上,在家里给我打电话,那是1991年,他听上去不像一个期望能获胜的人,他虽侃侃而谈,但显然把92年的竞选看成一次热身,一次角逐和拉赞助的机会。他认为马里奥·柯默也会参加角逐,将他挤出局成为民主党的胜者,但最终会输给布什。这一结果使克林顿认为,1996年三位民主党直接候选人蒙代尔、杜卡基斯和柯默使得具有过时的自由主义的民主党击败了共和党。民主党人的新时代来临了!选民厌倦了白宫的共和党人,所以克林顿能够最终获胜并接受委任。
如果上演的是那一幕,他本可以是更好的总统。到1996年,他还有四年时间可以走向成熟。他本应更理性、自律,没必要如履薄冰。或许他与希拉里的关系本可以更平衡,那样谁也不会觉得有联合执政的必要。他们的私生活也不会对政治生活产生破坏性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本可以更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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