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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勤要不就是不开窍,可一旦开了窍却又没了个缰绳;左筝以前也太弱太能忍了,现在倒好,万事都顺,可正经地方却半点也不让了。真让人头痛。”
叶锦天看这两个人闹腾也好几年了,怎么解决也不是没有帮忙想过办法。王勤那头倒是彻底打通弄明白了,可偏偏左筝就是一脑门子钻进了死胡同里,不管王勤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别有居心,另有目的。“嫂子不信大哥了!”管它是好还是不好,一律不信。当然,那只是在两个人的私情上面,在正经事上左筝一向是很出得场面的,几乎没有做错之事。也正因为如此,左筝才敢那么对王勤吧?毕竟七出之条里,她可是一条都沾不上。
当然:“是敢!却也是不屑,不在乎!”那天左筝说的话,叶庭杉可是听得真真的。她宁愿象世仪一样,也不愿意重走一遍曾经的老路。更连王勤再娶十个八个,也不在乎了。若再有不着调的敢惹她,她也不会再忍让了。两个人都变了!却变的不在一个时候里。若左筝现在的脾气放在初婚时,王勤纵使年青自恃,也绝不会出那等事。一来是左筝不会稀罕心痛,二来也断不会让鸳儿那般放肆。至于反过来的事就更不会说了,若初婚时,王勤有现在聪明的一半,两个人的日子即便不会象王勋夫妇两个那般好,也会如世仪和自己一般的。只可惜,缘份错开了,而王勤却紧拉着红绳不愿放开。
“皇叔到底想说什么?”叶锦天听出弦外有音。
叶庭杉也不绕头避弯了:“太子,女人喜欢听好听的,但却往往最不信好听的。世女那个脾气……您可要吸取王勤的教训。”一昧因错生愧,纵容娇宠并没有把事情变得更好,反正让左筝更‘反感’他吧?最后甚至还说出,她如果暴亡,王勤也不过面上做戏两天就另娶新妇,蜜里调油的话来。左筝已经一点也不相信王勤的私德了,而对于这种女人:“腊月十六是本年最好的日子了!”
既然放不开不想放,那么就先娶进来,容后再说它事。
“左筝如果没有儿子,大半已经和离了。韩夫人对她再好,她也不想再看见王勤。”只可惜,偏偏肚子太争气些。贺世静闻言心酸,看看长姐补了三月,才略有些红润的脸庞,心头酸涩:“姐,都是我没用。”姐姐嫁入中山郡王府十年,育有一子一女,本已是儿女双全。如今年纪余三,本不该再生养了,可偏偏……
“那你就给我争点气!”十年夫妻,本以为已经相知相意,却敌不过十月怀胎。当然,这是贺世仪自己找的,为了让郡王铁定护持世静,她只能再加一砝,结果再添男丁,祖母郡王俱是欢喜。只可惜却又偏偏得再受‘情辱’!
“姐!”贺世静怎么会不知道姐夫这一年来是怎么回事?知道姐姐这样做的目的,更觉羞愧。
往日,贺世仪怜惜大于怒其不争,可今日却平白一个耳光重重的扇了上去。打得贺世静顿时呆住:“姐,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无用不说,还累及你与郡王名声,不得不如此方法献媚?
“我只恨,我当初为何要全力护你?贺世静,你不配做我的妹妹,你软弱无用,遇事只知躲避哭泣。一而再,再而三,你哪次有胆子自己承事担情?不过是与李氏订过婚,你就连门都不敢轻易出了;不过是沈世宗变成了太子,你就直接躲到了舅舅家;这次更好,别人如何说你是别人的事,若你有胆子自自在在现于人前,又何至于让外头之人谣传到那般田地?你自己不中用,累及家人也就罢了,如今你陷害世雅到如此地步,你可还有脸面再见于她?”
“姐!”贺世静慌了,她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怎么害世雅了?
贺世仪气得几乎失笑,却更心酸:“你真真是个没脑子的,你只看到世雅为你彻底解决了祸根,可你想过没有,她以后要如何过活?现在满朝上下都知道太子宠她已经到了不可无及的地步,若一旦为妃为后,御史言官还不参奏她一个独宠擅专,祸及皇胄的大罪?你还敢说你不是在害她?”
贺世静脸色顿时吓了惨白,靠在床杆上几乎要跌在地上,心头又痛又酸可又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错大了!
见其眼圈犯红,贺世仪气头更是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哭?你除了哭,你还会做甚?你给我滚,想不明白以前,你不要再来见我了。”
世静强压着泪水跑走了,屋里宫嬷嬷绕进内室劝解世仪:“大小姐别真动气,二小姐不是个心坏的,只是单纯了些。”
“我的妹妹,我怎会不知?嬷嬷,我不是在怨她,我只是气!气她如此不争气!现在我在这府里还算是说得上话,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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