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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这所学校就在白简常住的城市。而求救者微博内的照片显示,她就是住在楼上的陈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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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纸人,终究还是没能帮陈萋解决问题。
“不过她为什么会向你求救?”白简重点歪地问了一句。
“大概因为之前她生病的时候,我鼓励过她?再说了,我的粉丝向我求助很奇怪吗?”连衣的表情是白简从未见过的正经严肃,“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解决,成了之后我会给你们报酬。”
白简有点受宠若惊:“你说话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
连衣缓缓点头,沉重的目光如有千斤,压在白简肩上。
“你们有急事要回去吗?”夏安和虽然没看见私信内容,但看他们的表情,大致也猜到了情况,略一颔首,“我们应该还要再在这里待几天,看来要分别了。”
连衣身上还有其他工作,也不能脱身回去,几个人就此分离。
白简于是又赶了一天的路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到的时候,星光满天,已经入夜。
他想着陈萋正好住在楼上,先打探一下情况总是好的。没想到刚敲门,陈萋的母亲就开了门,神情气色都不错,还热情地准备请他们进屋做客。
白简和牧流昀面面相觑。这绝对不是女儿出事后她应该有的态度。
按照上次陈萋生病后她的焦虑程度,她现在应该抱着牧流昀的大腿求他救命了。
这也是白简疑惑陈萋向连衣求助的原因。既然她都认识牧流昀了,不是应该直接找他比较方便吗?他们又没进到深山老林不在服务区。
陈萋的母亲听到他们想见陈萋,忙不迭把女儿叫出来,紧张地问:“我女儿……这……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牧流昀反问:“她没出问题?”
陈萋从卧室走出来,乖乖巧巧地洗好水果端上来,双腿并拢,背挺直,低垂着头坐在一边,一副乖巧驯顺的样子。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看起来只是比普通人偏瘦,脸色也好了不少。
陈萋的母亲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担忧地问牧流昀:“大师,我女儿的病是不是还没完全好?可我看她最近都挺正常的,吃饭睡觉都很规律,也没有哭或者发脾气……”
但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
牧流昀喊他:“抬头。”
陈萋依言抬头,平视前方,下巴和脖颈几乎成了一个直角,动作标准但僵硬。
白简端详了她一阵,觉得有点渗人,偷偷用印记问牧流昀:“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看起来像是提线木偶。”
牧流昀暗中回复:“她身上只剩一魂一魄,现在和行尸走肉无异,是靠着另一股力量,才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行动。”
他转而问陈萋的母亲:“上次之后,她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陈萋的母亲看他脸色严肃,心也跳到了嗓子眼,话反而说不清楚:“她……他没什么呀,第二天上学回来还很高兴,饭都吃得比平常多。再后来……再后来也和现在一样,就每天上学,回家,性格倒是比平常更安静点了。但我们以为,是因为病好了,她心情也好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牧流昀面前,磕了个响头,抬头时脸上已经是泪水纵横:“大师,你可要救救我闺女啊。我就这一个孩子,如果没了,我该怎么办啊!”
白简先把她扶了起来,安慰了几句,担忧地和牧流昀对视了一眼。
牧流昀仍在看陈萋。她平静地注视着前方,像是一具过于逼真的雕像。
“我想去她房间看一下。”
陈萋的母亲忙不迭把门打开,让他进去。
即使有人闯入自己的私人领地,陈萋也一声不响,只是跟在他们身后,手垂在腿两侧,规矩得仿佛在站军姿。
陈萋的房间和大部分这个年纪的少女一样,有堆积如山的作业和私藏的漫画小说,柜子里还小心存放着连衣的周边。
牧流昀的手指拂过墙壁上贴的海报。海报是新贴上去的,胶的粘性很足,贴的时候可能很匆忙,边角有些翘起。他轻轻一扯,把海报整张揭下。
海报后方的墙壁暴露在众人面前。雪白的墙壁上用五颜六色的记号笔画着一座房子,房子里坐着一个人,无数的人对她进行跪拜。
陈萋的母亲惊讶地捂住嘴:“这是什么?”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画这种东西。
陈萋的画技并不好,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