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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色的结实肉体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和呼吸相同频率的轻微战栗几乎成了心跳的控制者,在耳边引爆雷鸣般的心跳。
如果掀的动作再剧烈一点,牧流昀就能看到同样漂亮的胸肌。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但是那样只会看到更为尴尬的地方。
他再抬头,又看到白简带着笑的一张脸。
他发现自己可能只能看堆在一边的猫毛。
白简放下衣服,眨眨眼:“你不会是自卑了吧。”
牧流昀疑惑地看向他,只看到他安慰地拍拍自己的肩:“没事,这种东西练一练就有了。”
虽然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牧流昀也顺着他的话把话题带了过去。
话题被带过去了,那一瞬间开始加速的心跳却没能如愿恢复正常。
牧流昀觉得自己有点心神不宁,把橘猫放了下来,收拾起梳下来的猫毛:“你先自己看一会,我等一下过来。”
白简懵懵地挥挥爪子,自己叼着鸡胸肉看电影。
电影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老套的剧情,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好在还算流畅。
只是他一直等到电影结束,都没看牧流昀回来,只能主动去他房间找人。
房门没关,白简一进去就看到坐在床边往金色锁链上缠东西的牧流昀。
“这是什么?”
“你的毛。”
橘白相间的猫毛被拧成了一小股细绳,从锁链的空隙处穿过,与它绞缠在一起。
虽然从颜色猜得出来,但真正看到了白简还是有些惊讶:“这样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吗?”
“猫毛上残留有你的力量,能增强缚妖索的威慑力。”
白简好奇地戳了戳,被锁链冻了一下手,条件反射地收了下手:“不会散吗?”
“不会。”牧流昀不知道对着锁链念了些什么,只看到锁链上发出微弱的金光,几乎将猫毛吞噬殆尽。
但是金光散去,猫毛却还是完完整整地和锁链缠在一起,只是看起来更为坚韧了。
牧流昀的声音像在宣告契约的达成:“两种力量已经融为一体了。”
卫秋烨的效率很高,没几天就通知白简去取画。
房间里仍旧残留着猫薄荷的味道,只是比之前淡了很多,不至于让白简不敢进屋。
卫秋烨向两人展开画卷:“我只能做到这样。”
画卷中的女子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画中走下来。
白简忍不住赞叹:“已经很好了。”
卫秋烨淡漠地点点头,提醒他们:“我只能按照你们给我的照片来恢复画卷,和原本的肯定会有差别,她可能已经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画室的垃圾桶里扔了不少废稿,明显他也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成功把画复原。
白简看看他纤细的小身板,有点过意不去:“要不要送你点东西?猫薄荷要吗?”
“随便。”卫秋烨重新把画卷好,放入匣子内,仔细封好,递给他们,“我希望你们不会再来找我了。”
“可以让我看一下那些废稿吗?”牧流昀望向垃圾桶。
卫秋烨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干脆地道:“不能。我不喜欢让别人看这种东西。”
艺术家总有些自己的怪癖,牧流昀也不强求,和白简一起向他道了谢,准备回去仔细问画中的人。
他还没出门,就接到电话。
白简看牧流昀脸色越来越严肃,眉头皱起,心里咯噔一声。
牧流昀挂断电话,神色凝重:“王武的妻子死了。”
☆、
“你们不是有人在看着她吗?”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调查局的人说,她可能是自杀的。”牧流昀眉间笼着淡淡的疑惑,“她是深夜在浴缸溺死的。”
当初他只是觉得王武的妻子精神状态不稳定,才委托调查局找人特别关照她。但是听说她在疗养院恢复得不错,调查局都准备放弃观察了,没想到会突然出这样的事情。
“你说可能是自杀……是因为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牧流昀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她的表情很平静,抱着膝盖蜷缩在浴缸里。就算是自杀,我觉得也很难会出现这样的状态。”
卫秋烨颇感兴趣地插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对重生的渴望。”
白简和牧流昀齐齐向他看去。他手掌轻轻抚过画匣,嘴角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