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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站在角落里,戴着墨镜,掩盖掉自己的大部分表情,只是嘴角有稍微的上扬。
他看到白简和牧流昀走过来,笑容立刻明媚起来,意味深长地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白简敷衍地回答了一句,问,“他们怎么了?”
“被蛇咬了,现在要去打血清。”
牧流昀问:“是因为晚上有人去卖花吗?”
连衣揶揄地看着他:“卖花?我不知道是不是卖花,只知道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开始鬼哭狼嚎,谁知道前一天放了什么东西进屋。”
被搀走的人里有一个恶狠狠地喊:“刘奕!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有本事就站出来。”
“他们过节很深?”
连衣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两个都是人缘不怎么样的人。”
牧流昀随意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刘奕也站在角落里,冷漠地看着人群,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他的脸色很灰败,但此时眼中却有一种诡异的光亮。
牧流昀看了白简一眼,示意他跟上。两个人走到刘奕面前,想请他去详细谈一谈。
刘奕面部抽动,眼神死寂,嘴角的弧度很僵硬:“你们怀疑我?我什么都没做。”
牧流昀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一场梦掉码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
一张符咒飘在刘奕面前,他身子一紧,竟然动弹不得。
牧流昀沉静开口:“既然你觉得和你无关,应该不介意和我们分享一下昨晚的行程吧。”
“你是谁?”刘奕看挣扎无用,又急又气,“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就凭你打不过。”白简不耐烦地拖住他的手臂,“你住哪间房?”
刘奕想大声呼救,牧流昀一道禁言符又贴了上去,声线冰冷:“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刘奕的眼中再次出现那种怨毒与愤恨,犹如潜行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但这种怨恨又很快被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所取代。
刘奕的房间,就在三楼。到门口后,牧流昀才松开对他的禁制,让他打开房门。
白简时刻注意着刘奕的行为,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刘奕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住,房间有些凌乱,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甚至让人怀疑,他会深夜挥着衣服跳舞。
桌子上摆着个装满水的塑料瓶,里面插着根树枝,光秃秃的,但看起来还有生命。
“这根树枝是什么?”牧流昀端详着塑料瓶,想用手去取树枝。
刘奕立刻拍开他的手,眼神阴郁地看着他:“我随手捡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快点问,不要问无关的问题。”
牧流昀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端正地坐在他对面,问:“夜晚收到的东西会变成毒虫或者蛇这种事,你是知道的。”
“出现过很多次了。”刘奕点点头,冷淡问,“所以呢?”
“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刘奕嗤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他们做了亏心事呗。”
牧流昀微微勾起唇角:“你觉得他们是被报复的,而不是无缘无故被害的。为什么?”
刘奕愣了一下,很快不屑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祖宗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因为你不喜欢他们,所以你不会从他们无辜的角度思考。”
“是又怎么样,他们是什么好人吗?”刘奕拔高了声音,“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们?”
牧流昀轻叹了一声:“你昨晚,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有,我很早就睡了。”
“你没有听到敲门声吗?一个美丽的女人的。”
刘奕眼中流露出奚落:“没听到,不知道。”
“那这是什么?”牧流昀看向桌面上发着微弱光芒的钱,“这是你的东西吗?”
刘奕迷茫地看着光点,条件反射地回答:“我不知……是你做的?”
“我还没有说,你就承认了。”纸钱飞到牧流昀的掌心,变成一张普通的白纸,“所有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刘奕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一拳向他挥去。
但白简的动作比他更快,牢牢地扣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座位上,呵斥道:“坐着,别乱动。”
“你是因为他们……曾经嘲笑你,所以对他们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