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林冲天王堂烧香(第2/3 页)
神,那差拨如何能例外。他看了看,道:“送我和管营的都在这里?”
林冲道:“这只是送与差拨哥哥的,还有十两银子,就烦差拨哥哥送与管营。”
差拨听了,好似川人变脸一般,看着林冲笑咪咪道:“林教头,我也闻你的好名字。端的是个好男子!想是高太尉陷害你了。虽然眼下暂时受苦,日后必然发迹。按你的名声,这一表人才,必不是等闲之人,久后必做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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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笑道:“多劳烦差拨哥哥照顾。我不想发达,这辈子只要饿不死就够了。”
差拨想起刚才骂林冲的言语,干笑几声,随即大包大揽道:“你只管放心,这牢里没有我罩不住的。待会管营来点你,要打一百杀威棒时,你只说一路有病,未曾痊愈。一旁自然有我与你周旋,只瞒一瞒外人的耳目就好。”
林冲道:“多谢指点。”
差拨拿了银子,离了单身房,自去了。
林冲叹口气道:“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此语果然不差!”
差拨落了五两银子,只将五两银子来见管营,说:“林冲是个好汉,本是高太尉陷害配他到此,并没有什么大罪。”
管营收了银子,道,“那看顾他一二也是无妨,吩咐下去,叫别的犯人不要欺负他。”便传林冲来见。
且说林冲正在单身房里闷坐,只听一个牌头叫道:“管营在厅上叫新到罪人林冲点名。”
林冲听得传唤,来到厅前。
管营道:“你是新到犯人,新来配军须打一百杀威棒,这是太祖武德皇帝留下的祖制。左右!与我叉起来!”
林冲告道:“小人路上得了风寒,未曾痊愈,请以后再打。”
牌头道:“这人今有病,哭求宽恕。”
管营道:“这人脸色蜡黄,多半是真的有病。要是不小心打死了他,会多不少麻烦。先寄下,等他病好再打。”
差拨道:“天王堂的看守时日已满,可教林冲去轮换。”
管营就厅上写了帖文,让差拨领了。差拨随即带着林冲去单身房里取了行李,来天王堂交割。
差拨道:“林教头,我十分周全你,看守天王堂这是营中第一样省气力的活,早晚只烧香扫地就行。你看别的囚徒,从早干活到晚,尚不饶他;还有那些不送银钱的的,关在土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冲道:“多谢照顾。”又取三二两银子与差拨,道:“烦望哥哥再多多周全,开了项上枷更好。”
差拨接了银子,便道:“都在我身上。”连忙去禀了管营,就将枷也开了。
林冲来到天王堂里,对着毗沙门天王烧了三柱香,心中祷告道:“天王庇佑我林冲,此后做卧底一番风顺,日后飞黄腾达定然重塑金身。”
林冲自此在天王堂内宿食,每日烧香扫地,闲时练习枪棒,暗中查探柴进不法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只说汴京城里董超、薛霸二人回去见陆虞侯,还了金子,说要杀林冲,却被“大相国寺能拔得树的和尚”给救了,然后一路护送到沧州。他二人没有下手机会,只得退还金子赔罪。
事已至此,陆虞侯也是无法,金子他没收,仍是给了二人,道:“此事虽然没成,但你二人也是出了力。”
薛霸道:“谢过虞候。日后虞候再有吩咐时,我二人再肝脑涂地相报。唉,都怪那个凶和尚!”
陆谦道:“我依稀听人说过,相国寺有个看菜园子的和尚,在五岳庙旁边住。他本领高强,力能拔树,名叫鲁智深,想必就是那和尚了。这怪不得你们,冤有头,债有主,我自去找大相国寺住持和尚的麻烦。”
董超、薛霸放下心中重担,刚转身走了两步,又被陆谦叫住。“你二人和我一起去相国寺,做个见证,省的寺里的和尚抵赖。”董超、薛霸只得答应。
大相国寺深得皇家尊崇,占地达五百余亩,辖六十四个禅、律院,养僧千余人,是汴京最大的寺院。徽宗皇帝继位以来,崇信道教,因此和尚庙里香火不如以前旺盛,但许多高官权贵、宗室皇亲、富商巨豪的家眷仍然信佛。纵是高俅也不愿轻易开罪了相国寺,所以陆谦才要董薛二人同来做个见证。
三人来到大相国寺,时机不巧,恰好是逢大相国寺每月五次的庙会。大相国寺号称皇家寺,每月初一、十五和逢八允许百姓在寺内做买卖。那里人群熙熙攘攘,少说也有万余。沿路无数的摊子,五颜六色排布到远处,其中有人用三丈高的竹竿挑起了旗帜,又有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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