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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压了过去。
思考的时间太短暂,不仅仅影响着乌鲁西还把思维停留在如何摆脱拉姆瑟斯这件事上,也影响到拉姆瑟斯根本没有想到用任何技巧手段,动作粗暴直接,就像是野兽一样动作。
乌鲁西只感觉到自己的唇齿被猛力撞击了一下,而后柔软的唇肉就被人用牙撕咬起来,好像是猛兽在啃食自己的猎物,而非是一个吻。之前那一撞明显弄伤了乌鲁西的嘴唇,点滴的腥味从齿缝传递到舌尖,然后是整个口腔。
那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拉姆瑟斯此时同样无法思考,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掠夺,撕咬,吞噬,他也尝到了对方嘴唇里的血液味道,而这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啃食着对方唇瓣的牙齿停止了动作,他探出舌尖,扫过乌鲁西紧锁的牙关,将那点滴的血腥舔舐干净。
感受到柔软的舌头扫过自己口腔的时候,乌鲁西终于清醒了过来,几乎是立刻,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握拳,用力挥出,直接打在拉姆瑟斯颧骨部分,于是这一个吻由此终断。拉姆瑟斯倒退几步,自然是松开了乌鲁西,他们隔着短短的距离对峙。
怒火在胸中涌动,乌鲁西放下拳,用袖口在自己嘴唇上粗鲁一擦,然后往旁边啐了一口,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那袖口因此而留下了一点血痕,混合着唾液而有些淡。看着他的拉姆瑟斯,却觉得乌鲁西此时的举动就像是在赌气一样,倒是有些……可爱?而且,再怎么擦,乌鲁西也不可能擦掉他唇上被用力咬出的齿痕,好几道已经见血了的齿痕。
就好像觊觎已久的东西终于被打上了自己的印记,拉姆瑟斯心底泛起愉悦情绪。如果是之前,他绝不会敢这么做,然而当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压制并强迫对方的举动让他感到十分满足。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拉姆瑟斯想起当初那次鞭笞之前的事情,沐浴中的乌鲁西,雪白的皮肤,精致的面孔,现在想来当初他会一时冲动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是看见了美好的东西就想要占有而已。只是那个时候他仅仅存在占有欲,现在却是为了乌鲁西这个人而已。
即使,乌鲁西的态度还是拒绝还是愤怒,又如何呢?他拉姆瑟斯,从来不都是信奉想要的就抢过来吗?而且,他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谁配得起乌鲁西。
“你可以逃避,我也可以坚持,乌鲁西,你明白我的意思。”他缓缓开口,这么说,无比坚定。没错,乌鲁西可以逃避,但是拉姆瑟斯也可以让他无法逃避。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对方。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拉姆瑟斯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想要乌鲁西这个人,只因为乌鲁西是你。”
拉姆瑟斯的态度,很认真。乌鲁西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静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声清音,一道寒光,拉姆瑟斯抽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向着乌鲁西刺过去,而被他陡然变动的动作弄楞了的乌鲁西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却又一次被拉住了右袖口。
布帛被割裂的声音。
拉姆瑟斯用剑将刚才沾染了乌鲁西从唇上擦下的血迹的那一截儿袖子割了下来,收回剑然后举起那一角袖子,得意地一挑眉,“好歹,我们的第一次亲吻,给我留个纪念品?”
乌鲁西脸色一沉,也不去管破碎的袖子,直接推门而出,最后被甩上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但拉姆瑟斯似乎毫不受干扰。
他挪动步子,弯腰,捡起之前抓住乌鲁西的时候扯断在地上的那几根金色发丝,绕起来包在那角袖子里,放在了软榻之上。
被质疑的爱情
不知道拉姆瑟斯的改变是否让乌鲁西动摇,不知道乌鲁西心中对此是什么想法,时间的流逝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而乌鲁西的生活中还有太多的东西,他为自己规划好的前行路线绝不会因为一件意外的小事而轻易越轨。
所以,再怎么抗拒,再怎么警戒,娜姬雅也逐渐无法拒绝乌鲁西刻意的设计。她越发信任这个明明站在埃及立场上的男人,每每不自觉的听取他的意见,即使她知道这并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乌鲁西的身份决定了娜姬雅应该把他控制在身边,不太过接近也不可以让他脱离掌握,这样才能为娜姬雅博取最大的利益,但是在乌鲁西一连串手段的操作之下,现在的情况却是娜姬雅明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劲,却无法阻止一切发生。应该对乌鲁西保持警惕,却不由自主接近信任他,应该尽量控制住他以免他往埃及传递不该传递的消息,乌鲁西却一直都无比自由。
周遭的人并不知道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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