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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了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乌鲁西此时觉得无比平静,他甚至可以冷静地考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上的要害在哪里,就像他刚才捅的那两刀,都不在要害,一般的医师都可以保住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性命。而对方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的。只是现在他正在震惊中,所以一切还没开始。
也是在刚才那一刻,乌鲁西才突然把锋刃对准的要害部位换成了不那么致命的部位。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冒一点危险,然后好好收拾收拾眼前这个人,直到解气。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究竟是经过大风浪的,刚才的失神不过是为了竟然有人敢刺杀他这件事,还有乌鲁西太明显的转变——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温柔纯净的,但就是刚才的那一个扭曲的表情,就足够把这个评价完全推翻。
他清醒了,几乎是立刻就要拔出自己的佩剑,斩杀眼前这个刺杀者。
死亡前的挣扎
以乌鲁西的身手,其实是可以阻止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拔剑的,然而他只是后退了半步,眼神讥诮,混不在意。曾经征服了诸多国家,一生峥嵘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在他的眼里,即使是拔剑也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究竟是他太骄傲自大,还是实力决定一切呢?
不过看样子,被捅了两刀的人不觉得乌鲁西摆出这样的态度是实力问题,而是认为乌鲁西轻视了自己,因而感到愤怒。他好歹也是一个大国的皇帝,竟然落入了这样的处境,被人骗到这样的偏僻处,被刺杀,被轻视。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乌鲁西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就下意识地一剑砍了过去,力道之大简直是想让对方变成两半——事实上以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现在的情绪来讲,让对方变成两半正是他所希望的。
乌鲁西当然不会去硬接对方的劈砍,他只是轻巧的往旁跨了一步,就躲开了这一剑。接着他挥出匕首,目标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持剑的手。他想要毁掉对方攻击的能力。
但即使已经年老,戎马一生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也不是简单的人,乌鲁西的盘算虽好,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更况且现在乌鲁西拿的是匕首,他手中的却是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提现得淋漓尽致。乌鲁西一直都保持着贴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距离,让他的剑招无法完全施展,同时也方便自己的匕首攻击,然而在同时,他必须小心因为距离太近可能造成的其他情况,比方说对方抢夺了自己的武器,或者一切干脆变成肉搏的情况。
乌鲁西知道很多技巧,他也有着更年轻更有精力的躯体,但是一旦进入肉搏战,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当年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那些搏斗经验一定会让乌鲁西吃亏。
当匕首再一次险险划过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袖口的时候,匕首和剑终于第一次正面交锋了。
“铿!”金属相击的声响,清脆动听,掩藏了杀意。
短时间的僵持,谁都想把武器逼到对方那一边去。这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终于看清了乌鲁西手中那柄匕首的真面目。似乎是平凡无奇的样子,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什么光芒,在短短的刀身上有着几道古怪的凹痕,然而这把匕首在和他手中赫梯族打造出的铁剑相碰的时候,竟然不落下风。
不,或许应该说是占据了上风。
乌鲁西看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手中的那把剑,被自己手中的匕首击出浅浅的缺口,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丢出短促的一句话:“赫梯族铁剑,不过如此。”怎么比得上自己手中千锤百炼又专门打造出血槽的匕首?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没有回应,在他的认知中,铁剑已经是最锋利的了,但是现在对方手中的匕首却打破了他的认识,难道赫梯族还敢进献一般的货色?他手里在剑应当是赫梯族最好的剑才对啊……
他有些紧张了,手心有种汗湿的感觉,弄滑了剑柄上镶嵌的大颗宝石。
就在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分神的那一刻,乌鲁西不知怎的突然收回了匕首,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突然从他的腰侧狠狠扎了一刀又拔出了匕首。
这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上的第三道伤口,依旧不致命,只是给他带来了血液的流失和被人攻击成功的屈辱。不过似乎这道伤口让他失去理智的功能要更强一些,至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挥动剑的动作显得更加急躁而缺少章法了。
发现这些变化的乌鲁西没有闲着,他轻笑着刺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神经,“陛下,您的剑术似乎退步了。”
“住口!”下意识地咆哮,年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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