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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来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没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他笑了起来,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地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的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才捶了他的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没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
聂氏专机上,几次欢爱下来累极睡去的单瑾舒被人打包上了飞机都不知道。
“弗农,他们安顿好了吗?”聂峙卓用飞机上专用电话联络着先去了英国的弗农,枕在腿上睡熟的人儿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地翻了翻身,聂峙卓安抚地轻抚她的肩头,累极的单瑾舒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医院安排好了,不过在问瑾舒在哪儿?”
“就说她公司里有事,大概要过几天才过去,我现在搭机到你家那边,你弄好后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关于弗恩的事要问你。”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睡得嘴巴半合就快流口水的娇憨模样时,眼神里早已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听到弗恩的名字时静默了半晌:“我明天过去。”
挂了电话,聂峙卓拉来了毯子给单瑾舒盖上,自己则翻开了近一个月来累下的工作研究了研究,在飞往弗农的家乡阿摩西里的旅程上,两人度过了静谧而温馨的十几个小时。
突尼斯机场
“厉哥,机票。”头戴鸭舌帽的方天宇将机票递给了戴着墨镜的滕厉。
“阿宇,回去后我想直接去缅甸,你不用跟着我了。”皮肤晒得黝黑的滕厉,刚毅的线条显露着疲惫,寄托在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后,又一刻没得安歇地被神殿的人追杀了十几天,他已经做好了最糟的准备。
正在拿着饭盒的方天宇顿了下,又继续拿出了袋子里的饭盒给了滕厉:“缅甸是吧,下机后我再买票就行。”
滕厉握住他的手臂:“我说了你不用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无谓再搭一条命进去。
“两张缅甸机票,我现在打电话去订。”方天宇顾自说着,甩开滕厉的手要去打电话,身后的滕厉唤住了他。
“阿宇。”
方天宇只是站定没有回头,态度坚决地没有商量余地。
滕厉叹口气:“订晚三个钟头,我有些事要办。”
“好的,厉哥。”嘴边带着一抹笑,方天宇拉低了遮掩的鸭舌帽走进了来往的人群里。
阿摩西里
“聂峙卓……你确定弗农医生真是医生?”单瑾舒头上三条线地看着眼前说是弗农家的城堡,三个尖塔的建筑让她浮想联翩。
“他是阿摩西里君主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走吧,我们进去。”聂峙卓牵着她的手走向出门迎接的阿摩西里王室仆人。
“聂少爷,一路辛苦了,弗农王子已经跟我们交代过了,请跟我来。”王宫的老管家哈德对
客人弯腰致意后便带领着客人到了准备好的房间:“聂少爷,这是您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隔壁,请跟我来。”
单瑾舒正想着哈德走,聂峙卓拉住了她,圈住她的腰,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我们一间就行,是吧?”
“不是!”见老管家看了她一眼,似乎明了地就要点头,单瑾舒连忙推开了聂峙卓跑到门边:“是隔壁吗?我自己去就好。”她左瞧右瞧就溜了出去。
“小姐真是活泼。”哈德笑着说,很少见聂少爷吃瘪的样子,这位小姐应该是特别的吧。
聂峙卓不以为意,反正她再跑能跑多远?老式的王宫里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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