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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瞥到了护理站枱上翻开的报纸,上头刊出了穿着一身礼服挽着穿着婚纱的女人手步出礼堂的男人似乎在哪见过。。
标题上的文字让滕厉忆起了照片里优雅笑容的男人,他目光一凛,抓住单瑾舒的手连拖带拉地将她拉离了护理站,进了电梯直下停车场便将她塞进了后座里,对着前头的司机说道:“开车”
“好的,厉哥”司机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地开了车。
车里头气氛安静得诡异,单瑾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低着头无声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这回真的结束了,五年的付出,她的初恋,都碎了。她做了个五年的梦,梦醒了,她掉到了悬崖底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正自哀自弃着,突然被人粗鲁地扯进了一个怀抱:“女人,要哭就哭大声点,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了都烦”
“嫌烦你可以不看”此刻她真的没心情跟他斗嘴。
“嘴硬的女人”他调侃道,怀里的她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却是哭得身子都颤了起来,真是麻烦的女人。
感觉到他拍着她的后背,虽然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几乎称得上是粗暴,但他好像是想安慰她吧?算了,借个肩膀掉下眼泪,哭过一顿,一觉醒来,又会是新的一天。
松懈了戒备,她趴在他肩头上发泄地放声大哭,而一直到单瑾舒哭得没气地慢慢啜泣,滕厉始终脸色凝重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思绪似乎已经飘到了几年前遇到迟慕屏的那一天,当时的她似乎也是在哭,而刚刚连他自己也把这女人看成她了,如果单瑾舒就是迟慕屏,那该多好。。。
To be continued
11
单家
今天一早买菜回来的单母看到半年多没有见到女儿的家门口等候,高兴得几乎连菜都几乎掉到地上,吃过了午饭后,母女两温馨地在厨房里洗着碗筷。
“女儿啊,妈知道你忙着工作报答你老板,但是至少一个月也得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吧”单母话里虽半含抱怨,但是心里也心疼女儿为了这个险些就散了的家拼命挣钱。
“呵呵。。知道了”今天滕厉守信让她回家一趟,但是还是吩咐了手下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要把她带回酒店,所以她能停留的时间不多,但是看到了父母过得平安她觉得再难她都会忍,只是弟弟回学校冲刺高考去了,她难得获准回来却见不到弟弟的面难免有些失落:“妈,青河有想好要考哪间学校吗?”
“唉。。自从那件事后,你弟就变得比较寡言,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在房里弹的曲子让人听起来都觉得心酸,都不知道到时候高考有哪个学校肯录他”提起了寄托了这个家全部的希望的儿子,单母不禁又偷偷抹泪。
“没事的妈,青河过去喜欢的就是些安静点的音乐,大概是为到时候考试准备曲子吧”虽然嘴上这么安慰着母亲,但单瑾舒心里却是担心的,青河自小对音乐特别有天赋,所以爸就把她买了没多久的单车还有祖先留下的古董花瓶给卖了,买了架二手钢琴给青河,记得当时青河高兴得连吃饭都要坐在那张钢琴椅上,而青河也没负全家人的希望,从学琴到现在拿的奖座几乎都能把他的房间堆满,这回青河要考音乐学院,这本该是没多大问题的事情,却没想到可能就因为那件事给毁了前途。
“真是这样就好,妈多怕他突然跟我说他不考了,那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你爸这回可真不行了,唉。。不说了,你难得回家一趟,妈应该让你高高兴兴的”单母抹干了泪,就拉着女儿出了厨房想着跟女儿说些贴己的话。
单瑾舒看了看客厅里的时钟,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如果她赶一赶时间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跟青河说几句话:“妈,我去学校看一下青河,下回我再回来看你和爸”她说得紧急,拿起藤椅上的包包就冲了出去。
“瑾舒,记得一定要打电话——”女儿这一走,不知又是什么时候才回来,单母抹着泪交代着已经拿着包包带上铁门出去的女儿。
单瑾舒一出单家门口,滕厉叫来看着她的两个小弟就上前拦住她:“单小姐,车停在巷口,请跟我们过去”
“现在还不没到三点不是吗?我想去我弟弟的学校见一面他,请两位大哥帮帮忙”
“这。。”两个小弟面面相觑,还是摇了摇头:“厉哥只交代让你回家,没答应让你去其他地方,所以要么单小姐回屋里去,要么现在就跟我们回去”
两个小弟态度坚决,任单瑾舒好说歹说都没有用,单瑾舒索性把心一横,看到巷口正好有辆的士在下客人,她对着前头小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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