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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
“我不放心!”
“说了不要跟着!”
“那你告诉我你去哪?”
“我看见别人打牌凑热闹不行啊?”这孽畜甩开自己,施施然往大树底下走,那一群病人还十分无知地无忧无虑着。
李家彬停住步子,喊了一句:“那好吧,别赢太多,有些人心脏不好!”
“知道了。”这孽畜的背影还真帅气,就是李家彬有点闹心,给麻烦的阮孝慈办住院手续去了。
李家彬坐在病床边上一凳子上,过了有一个多小时,阮孝慈睁眼醒了,看见李家彬的时候,心已经定了。
李家彬拍了下膝盖,站起身,说:“你活了就行,医生说你得住两天,我用你电话通知你助理了,他们会来看你。”
“你不多坐会?”阮孝慈的声音挺虚弱的。
“这你倒提醒我了!有一事我忘跟你说,就是我家那口子放你一马,什么对赌协议都作废了,钱就你留着当是还你购地款了。”
阮孝慈没出声。
李家彬看了他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了,也是,认识的时候大家多嫩多青葱啊,哪里看得出什么厉害的手段?
人呀,真是越长大越无耻。
他看着阮孝慈,不冷不热地说了最后一句:“阿阮,你记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被你利用!以后你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关系了!”
阮孝慈猛听着李家彬像少年时候一样叫他,忽然有点迷恍,时间好像倒退到学生时代,隔着堆满书的桌子,躺在教室长板凳上能看见午休的李家彬,睡得跟猪似的,还有晚自习一起大战题库时,划满了红黑蓝笔的提示,一样的努力,但每一次考试总差他一点,想知道原因又没有原因,也许是因为李家彬总是没心没肺,不像自己患得患失。
毕竟不论做什么事,这乐与不乐在其中,会有天差地别。
快临近大考时,李家彬悄悄地就把保送的名额让给他,太轻巧了,如果不是有感情,怎么能如此大方?还记得那时候,埋头书堆的李家彬隔着绿条窗的玻璃说:“阿阮,你傻逼啊,都解放了还来学校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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