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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他只是不说话,最后冬弦迟疑的从朱诩的胸口抬起头来,他竟然一瞬不瞬的低头看着自己,冬弦吓的立刻又将头埋了下去,他肯定看到自己哭惨了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闭上眼睛。”朱诩是最听她话的呀,她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的。
“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呢?”朱诩轻柔的低下头,嘴唇靠着她的耳垂“贤,比现在还要狼狈的你我都是见过的。”
他的话让冬弦不由的一颤,更加狼狈,后又自己失笑了,是啊,他们认识很久了呢。
冬弦将头抵在朱诩的肩头,他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她靠的舒服:“怎么办不想松开了。”这样的舒适让她不想再动。
“那么”就不要松开,可惜朱诩说不出口,他说出口的是:“等人多了,大家就围着看热闹了。”他的话让冬弦急切的推开了他,朱诩踉跄着退后几步,眼底也不知道是笑意还是失落。
☆、女版董贤
“你力气真大!”朱诩不满的说。
“谁让你!!”冬弦咬咬牙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算了,不过她抬起头来才知道原来,她停在了朱诩的家门口。
“这么早,你怎么会出门。”冬弦张口就问。“反正也睡不着,心想还不如去店中,开门就瞧见你”失魂落魄的站在他家的门口。
听见朱诩这样说冬弦只哦了一声,再没多问,似乎又是失落:“那你去吧”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不去也是可以的。”朱诩好像有其他的意思,冬弦可没有忘记他们两个关系破裂的一个原因就是朱诩嘴巴上说的店里头忙。正想张口,朱诩就拉住了她的手。
“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的说说话了,不如今天我陪你。”
“你不去店里真的没关系吗?”冬弦偏要找茬,好在朱诩性格本来就温,不与她计较。“招呼一下就好。”不给冬弦再开口的机会,朱诩就拉着冬弦往前走。
“去哪里?”
“跟着我。”
月崖,大片已经枯落的树木中间偶尔穿插着墨绿。
两人靠石坐着,不是直接席地而坐,坐的地方离这悬崖不会太近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又可以看见悬崖下面所以不会太远,太久没有来这边,都觉得有些陌生,也因为太久没来,所以不知道朱诩经常来这里,所以不知道他竟让人在这里用石头锤凿了一条长长的矮墩子,正好可以当凳子坐。
上面尘土未染,看得出来经常有人触及,两人并肩而坐,脚下摆了一个酒坛,这是趁着朱诩去买包子时买的。
她在这个时代还没喝过酒,都快要忘记酒的味道了,玄彧送过她一坛,只是她让越篱收起来了,这酒也不分度数,不知道能喝下多少,只记得以前的她酒量很好,不知道作为董贤的她酒量如何,今日又朱诩陪着,不妨一试,也是心中苦闷所以想效仿人家一醉解千愁。
朱诩看得出冬弦的意图,懂她此时的心情不好,只是看着她怀中抱着酒坛是神情微怔,然后就接过她怀中的酒坛,冬弦就轻松很多,手中只拿了两只杯子还有朱诩买的包子,两人缓步走到了这崖边,在这墩子上坐下来。
风微天亮,天气干燥,日头自东边升起,两人还同时享受了这朝阳美景,只不过这样的冬日,阳光落在身上也是冷冷的,却特别耀目,不能就看,不然就会觉得眼晕。
这地方地处高,又少人烟,要什么没什么,就不能学人家那般风雅,冬弦是直接用被子从坛中舀酒喝,看着真是野,不过今日坐在她身边的是朱诩,像他说的,怎样狼狈的她他是没见过的,两人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他不允她空腹就喝,偏逼她先吃了东西,就这样冬弦一杯接着一杯,喝的极快,只是第一口的时候呛的猛咳了良久,之后适应了便再无忌惮,那一口一口吞下的酒的辣感从舌尖滑过喉咙延至腹中。
这些她皆不顾,自在这里坐下,她就再未发一言,朱诩坐在她的旁侧,看着她的头一次一次的扬起,苍白的脸颊也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渐渐红润起来。他紧紧的闭着嘴唇,胸口沉沉,冬弦是不要命的在喝酒呀,他心中想问到底她心中有什么事让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的她今日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手中捏着冬弦最初递给他的杯子,里面酒水浅浅的泛着涟漪,又正好不洒出来,他忽的将落在冬弦脸上的目光转投在酒杯上,指腹沿着杯沿一圈一圈的绕着,冬弦曾经跟他说过酒不是好东西,好男人是不能喝酒的,自那以后他从未想过会碰这东西。
如今却要他看着冬弦一杯一杯的将这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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