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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头,那些时光不复存在,可是眼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伤感,为什么,朱诩
怎么就这样进了她的心坎里了?
冬弦往前跨出一步,脚下又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他站在那里,同她一样看着那奔跑的两个小孩,嘴角含着笑意,往日时光不复存在,可它也是存在过的,所以才可以那样轻易的撩拨里内心的那片柔软。
或是意识到了冬弦的目光,朱诩回神过来,冬弦来不及避开,两人终是视线触碰在了一起,冬弦真切的感觉到心脏的某个地方一疼。
他越是清瘦了,冬弦想撇开头,却移不开目光。
良久
真的好久。
冬弦低下头来,再转身,那人的身影终是消失在她的眼睛里,这样做是要很大勇气的。
其实这样也好,她大祸临头之时不至于会牵连他。想到此处,心里再挣扎也会迈开步子离开这条街了,就算背后的那目光一直未曾移开。
刘欣病了,听内侍说是受了风寒。
冬弦回宫已经是两天之后,而刘欣已经病了两日,那么就是她出宫那日染上的风寒,冬弦回宫之后就被叫到宣室殿,当然不是刘欣召的,而是伺候他的那些人。
这让冬弦有一种非她不可的感觉,这么多人伺候着,怎么都巴巴看着她了。
“皇上这两天发热一直不退,却还坚持上朝,而且还一直批阅奏章”那内侍跟在她的身后把这两日的事情一一说给冬弦听,听的她心惊肉跳的,内侍还说,刘欣还晕了两次,既是病了还那么勤奋做什么,歇一歇又不会死,现在刘欣的情况可以总结成:再不歇一下就真的死了。
进宣室殿的时候正好一名内侍端了药,冬弦就以此名义进了殿内,殿内静谧,偶然响起几声咳嗽,冬弦轻着步子,然后将药碗搁在桌上。
“皇上,请用药。”冬弦小心翼翼的跪下来。
听闻是她的声音,刘欣从奏章中抬起头来,眼里是不可置信,似乎此时不应该看见她,冬弦见刘欣还不喝药,怕有等到药凉了,那还得麻烦别人再熬。
她开口:“皇上喝药吧。”
“你怎么回来了,朕还以为你要在宫外歇满八日才会回来呢。”刘欣是认真的说,冬弦听着却像是在开她玩笑,她回说:“那不如臣再出宫把那六日歇了再回来?”
说完就听见刘欣轻缓的笑声,刘欣放下手中的奏章,伸手拉住冬弦的手腕说:“既然回来了,朕可就没那么容易放你出宫了”冬弦竟觉得他的话语里有些暧昧。
冬弦这次出奇的没有甩开他的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在发烫,冬弦抬起头来:“皇上,药要趁热喝。”她记得内侍说刘欣的寒热还没退去,烧了两日了,他还真耐得住。
“不喝”他像是个小孩子那样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撇过头。
冬弦耐着性子:“皇上,不喝药病怎么好。”
“死了算了。”没有想到,刘欣竟然那么毫不避讳的从口中说出‘死’字,他对自己的生死如此不在乎,这让冬弦觉得那是错觉,当皇帝的到最后不都是想要长生不老?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不保重自己的身子?”
“反正”刘欣转头看着她,正在她认真的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的时候,他却已经没了声音,冬弦静静的等着,大概是烧的太久,刘欣白皙的脸上从里面透着淡淡的绯红,就像是施了胭脂的美丽女子。
“皇上?”见刘欣迟迟不说,冬弦轻声喊了他一声。
☆、女版董贤
刘欣轻咳起来:“药太苦了。”刘欣捂着嘴说,冬弦真觉得他像小孩子了:“皇上你该是知道的,良药苦口。”两人都说了那么久的话了,再烫的药都放温了,冬弦心里都准备好了,要再去重新熬一碗药来的时候,刘欣又说:“那你喝口给朕瞧瞧。”
冬弦端着那碗药,无病喝药,就当是预防风寒好了,不过喝之前她必须确定的是:“微臣喝一口,皇上就会把这碗药喝了吗?”
“嗯。”刘欣没有考虑,直接点头。
他看着冬弦端起药碗,眼底闪过莫名的笑意。
冬弦沿着碗边将药吞入嘴里。
“卿”还未来得及咽下,刘欣突然亲切的叫了她一声,正当冬弦的嘴离开碗边,于是刘欣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抵住冬弦的后脑勺。
然后,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刘欣趁着冬弦失神之际,侵入她的口中,于是冬弦嘴里含着的药,不知怎么就没有了,可是冬弦可以确定,她并没有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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