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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官家子弟!
可是,他哪里像?我为此犯愁很久,哪有连饭都吃不上的官家孩子?所以,我觉得是他骗了我,心里开始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愤愤不平。
我开始刻意的远离他,连话也不愿意跟他说,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我生气了,他应该知道错了向我道歉,我在这样的想法中等了很久,他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我不跟他说话,他也不跟我说话,我顿时才发现,我在他的心里根本什么都不算。自此之后我们有两个多月都没有说过话,直到有一天,他没有出现在学堂,越篱来学堂替他告假,我终是忍不住的拉住越篱询问他出了什么事,我想又不是亲自问的他,没有多大关系。
越篱告诉我他生病了,生病了就生病了,只不过是小感风寒罢了,我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但是越篱的表情却十分的担忧,他说家里没药,他家公子也高烧不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顿时就觉得他傻啊,病了能怎么办?当然找大夫啊。
闻言找大夫,越篱的表情更加的抑郁,他什么都没说,然后迫切的要赶回府上,他不经意的说:“公子没人照顾,我不能跟你多说了。”
没人照顾?他还会没人照顾么?难道他不应该有一大堆仆人侍候着?即使没有,他的爹娘呢?若是我生病了,爹娘一定是最焦急的。
我拉住越篱把我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只见他脸色一变,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这让我觉得疑惑。
不说还好,一说越篱就气愤了,他说:“府里除了我还有谁会关心公子!”后又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越篱立刻闭了嘴,他甩开我扯着他袖子的手,嚷着要走了。
我怎么可能会让越篱离开呢?非得问个明白才肯罢休,见我执意不肯让他走,越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公子一个人躺在房间里,你要再拉着我,我怕他会出事。”
我说:“那让我同你一起回府可好?也多个人照顾。”
越篱虽然迟疑,但是心里肯定是为他家公子考虑的,就点头答应了。这是我第一次进董府,然后随着越篱往后院进了董贤的房间,屋子里面并不大,我也无暇观赏,一眼就往床上静躺的人看过去,一点都不见动。
越篱走进去焦急的在床榻前唤了几声,董贤慢慢的睁开眼睛,虚弱的说:“你回来了。”他的声音让我不禁的轻颤,我悄然的走过去,感觉到我的存在,董贤转头看向我,脸上表情明显怔愣着,他脸上苍白,盖在身上的被褥缓慢的上下起伏象征着他此时微弱的呼吸。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病了,我就跟过来瞧瞧。”我尽量克制自己声音不要有多大的起伏,然后静静的看着他,他勾起一笑,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爹娘并不疼他,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自己发现的。
她那么要强怎么会将这些事情说给我听呢?
自此以后我心里便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不理他了,至少让他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我是会知道的。
☆、女版董贤
“晚上用热手巾敷敷膝盖。”王闳扶她回住处的时候特意叮嘱过,王闳没有送她进屋,而是送到外面就离开了,在这个宫中两人关系还是不要太密切比较好。
之后冬弦回屋之后就再瘫痪在床上不动了,后来还是蒲意帮忙打来了热水。
最让冬弦难受的不是这好像要残了的腿,而是刘欣今日对她的举动。
在他的眼里她是男人呀,难道这真的跟血缘有关系,这汉朝的那些皇帝,都有自己喜欢的男人,所以刘欣也继承这个特性?
那么,如果他发现她是女人
所以她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刘欣会发现她的存在了,今日之后她已经确定,刘欣就是记得她的,她现在要担心的是刘欣发现她是女人。
又是一日早朝之后,刘欣一进未央宫,黄门以及侍中们就跪在旁侧迎驾了,刘欣摆手让他们都起来,然后就进了内殿。
他一扫殿中,那个董贤呢?
自上次之后又好几天不见她的人影了,他记得他没有降罪的,那么她也不可能会被责罚调职,那么她哪里去了?
“去把董贤叫来。”心里也好奇,他就顺道开口说着。
一名侍郎跪答:“启禀万岁,董贤因为身体不适,告假出宫了。”边回答是侍郎心里边想,这万岁跟冬弦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上次冬弦慌张跑出殿,他们几个侍郎匆忙进殿竟然发现刘欣半摔在地上,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