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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的?陈赋宗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要让别人以为是邪祟做的?”
云初子点点头:“反正我是道姑,只要我说是,他们都会相信。即使柳烟尘怀疑,他一个“普通人”说的话,也没人会信。”
陈赋宗掩着满心的心虚,只觉得云初子说的有理,便点点头:“要怎么做?”
云初子只一想,便示意陈赋宗一起去六姨太的房间。
六姨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老大,舌头也耷拉在一边,看上去十分吓人。
“你记得之前死的那个九姨太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云初子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符来贴在六姨太脸上。
九姨太死的时候他是亲眼看见的,他记得九姨太流了一地的血,是从哪里流的血来着。他仔细想了想,猛地说道:“银针!”说话间云初子不解的看着他,便接着道:“她的脖子后面插着一根银针,几乎全都没进去了。从那个针口处,流了很多血。”
“是这样啊。”云初子点点头,随即皱起了眉:“这种妖术到底是谁干的,连救都没法救。”说着,她又顿了顿,对陈赋宗道:“你去找一根银针,要跟杀死九姨太的那根差不多的。”
陈赋宗听了就出去找银针了,不过银针那种东西还真的不好找,他想着那根针的样子,不是缝衣服用的,像是针灸用的。针灸?大夫那里会有吗?
也顾不得多想了,他便悄悄去了司令部里的军医所在的地方。因为都是行军打仗的人,难免会受伤,所以在司令部里,也有着一个很小型的诊所。这个地方夜里也不会有人在,正好方便了他。
他小心的到处翻找着,几乎把小诊所翻了一个遍,果然找到用于针灸的针袋,他凭记忆挑了跟粗一点的,便把小诊所收拾好,回来六姨太的房间。
云初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六姨太的舌头已经收回了嘴里,脸色也不那么紫的明显了。她接过银针,让陈赋宗把她搬到地上,然后听着他的形容,找了正中的地方把银针插了进去。然后让六姨太平躺着,凭借她自身体重,硬生生的把银针又插进了几分,看上去几乎是整根没入了。
他们看了一会,便意识到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血。九姨太是死于妖法,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但是六姨太已经死了,血流的本来就停止了,何况一个小小的针孔,又能流多少血?
“你有没有办法?”陈赋宗问。
云初子左右想了一圈,既然放血又不能做出更大的伤口,而且他们之前所见到的九姨太的尸体,已经都变成干尸了,就算放血也做不出这种效果。
她左右踱了两步,目光忽然落在了陈赋宗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陈赋宗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问道:“你想出办法了?”
“你们看到的只是地上有很多的血,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不是死人身上的。”
“你是说从别的地方找来来鲜血洒在这里?”
云初子点点头:“不过她的尸体也不能是这个样子的,还是得把她身上的血全部放掉。”她说着,一步步向陈赋宗靠近,眼中冒出的光在这种昏暗不明的光线下显得十分阴森,她笑了笑,陈赋宗没有来得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呼之欲出,似乎已听见云初子的声音,他看见云初子嘴唇动了动:“你来把她的血吸干。”
此时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一个人正拼命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身体颤抖着呆立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素玲
素玲是陈赋宗的五姨太,自从嫁给陈赋宗那天起,她就知道陈赋宗不会喜欢她,所以她不争也不抢,就那么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能在这乱世里安稳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自从这次陈赋宗回来,她明显的感觉到他变了,也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可就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她隐约觉得这事和他带回来的那个云初子有关系,可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反正还没有牵扯到自己,也没必要去惹这个麻烦。
今天晚上本来她是和六姨太一起在自己房间里聊天的,后来是六姨太说饿了,非要拉着她一起吃宵夜,就出去找吃的了。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来,中间似乎是听见六姨太的房间有动静,可等她开门去看的时候,见她房间关着灯,门也关的好好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就也没去叫门,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等。直到这次,她听见六姨太房里确实有动静,就悄悄走过去看,正好就见着了这么一幕。
眼前的景象给她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