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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关系早就不存在了,而且老板也没有促成父母和好的意思。老伯跟老板的关系,就象是打工的跟老板的关系一样,只不过老伯是个什么也不会做的打工仔。
她想老板心里可能还是很在乎的,很可能主要是为自己的妈妈在乎。老爸在外面泡女人,把老妈放在哪里?她赶快走到老板跟前,抱歉说:“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你爸爸肯定不是在泡她,只是…”
老板耸耸肩:“他以为他是‘水’呀?如果是像我这么年青英俊,那个妞可能还会喜欢他,他这样的老家伙,又没有钱,‘水’要他呀?自己做做梦吧。肯定是他对那个妞撒了谎,说自己是‘公门’,开着一家餐馆,有钱,不然肯定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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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老板没有太生气,总算舒了口气。
那天晚上似乎跟以前没什么两样,BENNY在他们房间看电视,老板在她这边算完了帐,就跟她聊天,然后她说她要睡觉了,老板就出去看电视去了。
她躺在那里,疑神疑鬼的,心想是不是老板跟BENNY已经谈开了?也许这件事是他们两个人事前就商量好了的,比如BENNY让老板来试探她一下,或者老板要BENNY给他一个机会。不管是什么,反正他们两个一碰头,把这几天的情况一交流,她就完蛋了,两个人都要把她当坏女人了,因为她在路上为老板做了那事,回来后又跟BENNY搂抱过了。
现在她在他们两个人心目中都成了坏女人,他们肯定会赶她走,她的打工生涯就这样灰溜溜地、不名誉地结束了,她就再也见不到BENNY了,以后他们两人提起她的时候,都要恶狠狠地骂一句:“不要脸的女人!”
她又想自我逃跑了,何必要等到别人赶自己走的时候再走?就算他们两人暂时还没机会向彼此汇报有关她的情况,明天也会很尴尬。如果BENNY不睡懒觉,不要她车他,她真的很没面子。如果他还是象从前那样打电话叫她车他来上班,就算老板没有横插一杠子说自己去车,她也不能跟BENNY重温旧梦了,不然的话,老板知道了,事情就麻烦了。
她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愿意在两个人之间周旋,这么多的麻烦,这么多的危险,真的不如自己一个人过更省心。她想走,但又想到已经答应明天带老伯去考车的了,只好等老伯考完,她再跑回B城去。
第二天,老伯很早就起床,一个人走路到考场去排队。她按老伯说的,九点开车去了考场。老伯正在焦急地等她去,说他排在第五,已经让好几个人先考了。她帮忙问了一下考官,能不能让她坐在车上翻译,因为老伯听不懂英语。
考官说不行,还反问她:以后他开车你永远坐在车上当翻译?
她把考官的意思告诉了老伯,老伯一听就慌了,手足无措,连考官叫他按一下喇叭也听不懂,她那时还站在旁边,连忙翻译了一下,但车开动之后,她就帮不上忙了。
她站得远远地看老伯考,似乎还行,但考官把老伯FAIL掉了,说老伯在STOP线那里停车时,离得太远,根本看不见路上的交通情况,钻杆的时候撞了一根,还有平行趴车也是几进几出才成功。最后考官说:我不能把一个潜在的高速公路杀手放到路上去。
老伯垂头丧气,好像无脸见人了一样,可能是在店里跟小张吹得太多,总说自己能一次考过,现在不好面对小张了。老伯叫她下星期再带他考,一定要考过。他儿子说过的,如果他拿到了驾照,就给他买辆新车开,所以他一定要拿到驾照,这样他就可以开着新车去唐人街会他的情人了。
她看连下星期也不能逃跑了,那这星期就更不能逃跑了,大概只好硬着头皮面对那两个人了。
考完车,还才九点多钟,她把老伯送回APT,自己也休息一下。等老板他们返工的时候,她也开车去了餐馆。BENNY没去,在家里睡懒觉,她又期待又害怕地等着他打电话来。老板仍象往常那样在餐馆忙碌,对她的态度好像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变化就是煮了一点米粉给她做早饭,还开玩笑说:“我老婆是很‘大食’的嘛,我们都是一天吃两顿,她一个人要吃三顿。”
小张说:“阿姨你这么大食,不要把老板吃穷了。”
老板呵呵笑着说:“我怎么吃得穷?老婆大食我大量。”
她见他们都扯到那上头去了,就一声不吭地走到前面去忙活,心想可能老板和BENNY还没开碰头会。
一点多钟的时候,BENNY打电话来了,叫她去车他返工。她的心砰砰乱跳,强作镇定地对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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