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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七七是跟着未晞在杨国皇宫之中长大的,女人间的争斗见过不少,但朝中争斗却是未见过,一时也是瞠目结舌。怀中未晞听到“太子”二字,却安安分分的不再动,连痴笑也不曾有了,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疼。
七七一壁安抚着未晞,一壁轻声问:“那萧都统以为……”
萧晟摇头:“只怕是有人成心设计燕王。”七七咬紧了下唇,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来。她今晨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未晞哄到偏殿,未晞趴在她怀里,搅着她衣衫上的穗子,一派痴痴的模样。七七忙不迭抚着她,又道:“何以见得?”
萧晟有几分不肯定:“以本将军与燕王的接触,燕王并非是那等利欲熏心之人,何况,现在齐皇尚在,在此节骨眼上提出此事,无疑是将自己置身风口浪尖,燕王应当不可能做此事。或者,是我推断错了,燕王素来善于伪装,而此事,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七七低头看着自家公主,低低道:“还什么‘太子殿下生死不明’?若是生死不明,我家公主也不至于成了这幅模样……就为了齐皇尚在,人都去了,也无法入土为安么?”
萧晟低眉看了一眼发痴的未晞,也是伤感起来。
燕王府。楚含岫坐在桌前,一壁不急不缓的饮茶,一壁听着内侍的禀报。那内侍年岁不大,生得倒是白白净净的,说这事的时候,尖细的声音中几乎含着哭腔。
楚含岫搁下茶盏,一脸冷漠的看着那个小内侍:“你哆嗦什么?如今还没有到不可转圜的地步,王爷如今怎么样了?”
小内侍磕磕巴巴道:“王爷、王爷被皇上下旨拘在宫中,说、说是要让王爷好生侍奉皇后娘娘。”
楚含岫微微心安,皇后既然还病着,那么一时半会之间,沈澈就不会有什么事。毕竟帝后夫妻多年,断然不可能在皇后刚失去大儿子的局势下又惩处她的小儿子,何况那也是他的嫡次子。
“你且下去就是,将王府中有脸的全都给本妃叫来,本妃有话说。”楚含岫的脸色阴沉得一如天色,语气还是平日那般冰冷。小内侍如遇大赦,转身便去了。
楚含岫把玩着手中茶盏,依着她的计划,她的确是要沈澈去争一争那个位子,所以每每不动声色的挑拨,甚至将夏未晞就是阿凰的事儿告诉沈澈,就是为了激起沈澈对其兄长的不满,从而去争储君之位。现下沈湛死了,夏未晞疯了,只消得皇兄一走,储君之位就是沈澈的囊中之物。
她不免蹙起眉头,可是是哪里不对?是谁在推波助澜,这样一个闹剧,几乎是断送了沈澈的前程。自古以来,被君父呵斥过不孝不悌的,前程已然尽毁!
纵使嫁给沈澈也算是她有心设计的,原本就是为了报复沈湛而来,但那始终是自己的丈夫,不可能看着他被人陷害无动于衷。念及此,楚含岫紧紧握拳,一语不发,直到那些管家和婆子们来了。
她素来都是面若冰霜,一一打量过在场的诸人,缓缓开口,声音宛如吹风般,只是那语气好比千丈玄冰:“如今王爷的事,你们不管是听别人吹得风,还是自己有心打探都应该知晓了。”见诸人点头,她才继续道:“如今,不晓得有多少人盯着我们燕王府,就想看看笑话。你们都是王府的下人,当是与王爷荣辱与共。你们如今回去,断断记好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许非议此事,若是有外人来了,决不许叫外人看了我们燕王府的笑话。”说至此,她声音陡然更冷,叫在场诸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你们记着,若是不听本妃的话,堕了我燕王府的颜面,自行去领班子。犯一回一百杖责,犯二回两百,你们只管误了就是。”
在场之人可谓是噤若寒蝉,忙不迭称是。楚含岫这才满意,挥手令众人下去,静了一会儿,才道:“备车,送本妃去驿馆。”
皇兄,如今之局,可是你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泥萌什么时候给窝留言,窝奏什么时候双更【呜哇哇难道我真的在玩单机?!】
☆、黑手
楚含岫赶到驿馆之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只怕不多时,今年的第二场大雪又会来临。驿馆中都是识得这位北齐长公主,如今的燕王妃的,故此,也没有多加阻拦。
甫一进入正堂,便见那身材娇小的女子坐在主位,似乎是知道她会来,起身俏生生一福:“属下给公主请安。”楚含岫匆匆看她一眼,冷声道:“范琳,我皇兄呢?”
范琳妩媚一笑,白皙的脸上立时便多了令人炫目的美:“皇上昨夜未曾休息,如今睡去了,特地交代属下,若是公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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