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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和凌卫对个正着。
一见到这傢伙,凌卫就回忆起昨晚的丑态。
深夜的森林,温暖的火堆,赤裸的下身。
男性的挺立的部分,被这些小动物像美食一般贪得无厌地对待。
彷彿有着小小倒钩的,粗糙的动物的舌尖,在最敏感的佈满神经末梢的黏膜上狠狠舔舐。
像发麻了一样的,钝钝的甜疼。
顶端传来的难以容忍的快感……
「咻吱!」站在凌卫大腿上的小狐鼠伸着脖子叫了一声,表现出有攀登到凌卫肩膀的打算。
浑身像被烧着的羞耻的热度,让凌卫的呼吸不知不觉局促起来,他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拧起这隻胆大包天,而且结下「旧怨」的傢伙的后颈皮,一把丢进身边的小溪裡。
溪水很浅。
忽然落水的小狐鼠从溪裡冒出头,「咻吱!」一声,踩着溪边的石块,飞快地逃进了树林深处。正在地上觅食的几隻,听见同类的叫声,也吓了一跳,顿时彷彿感到危险似的,簌簌几下,全部逃之夭夭。
同时被吓了一跳的,还有凌谦。
发觉凌卫忽然的激烈反应,正在榨另一种野果汁的凌谦把野果和水壶盖子都撇到地上,赶紧靠了过来,「哥哥怎么了?你被咬了吗?」
这种小动物看起来不像有危害啊。
凌谦很懊悔自己的大意,对莱多米星,他实在太不了解。
了解的那一位,现在又去了侦查附近的情况。
「是不是被咬到哪裡了?快给我看看。」
「没事。」凌卫的心跳还是很快,掩饰着说,「我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靠我太近。」
「家裡养的无尾熊也是毛茸茸的,哥哥不是挺喜欢的吗?哥哥!」凌谦的声音忽然变大了,惊讶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我没事。」凌卫扭过头。
羞耻到无所适从了。
因为,凌卫忽然发现,赶走了那些小狐鼠后,自己的状况竟然陷入了一种更不堪的境地。
身体越来越热,一种期待着甘美的衝动,在血液裡流淌起来。
他震惊地感到,两腿之间那个地方,生出了不堪的反应。
居然,只是因为看见几隻狐鼠……
「哥哥,到底哪裡不舒服?胃疼吗?」凌谦在树下急得团团转。
今天逼着哥哥喝了太多的果汁。
哥哥的胃裡,现在全是黏黏答答的果汁。
「让我看看。」
「都说了没事。」凌卫用力併拢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掩饰不争气的下半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挺立。
「没事干嘛把自己蜷成这种古怪的样子?」
这个时候,在附近侦查过一番的凌涵回来了。
「在五十米外的溪边,有大型动物的脚印,我怀疑是……」走到树下的凌涵,忽然停下说话。
观察力惊人的凌涵,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两个哥哥之间奇怪的气氛,以及,满地的果肉狼藉。
似乎发现了什么,凌涵忽然大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两个已经榨过汁的野果残馀。
「凌谦你这个色慾熏心的混蛋!」确认是自己所认识的那种野果,凌涵震怒了,「你居然在这种毫无安全保障的地方餵哥哥吃春药!」
「春药?」凌谦惊讶地叫起来。
「当然是春药。这种热情果,汁液相当於烈性春药,你竟然榨出果汁餵哥哥喝。为了达到目的,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凌涵沉着脸。
凌谦一脸黑线。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但这次真的是冤枉。
这没用的测毒针,原来不但测不出野果的酸甜,也测不出对人体的刺激成分。
不过,就算无端背了一隻很大的黑锅,现在也并不是和凌涵分辩的最好时机。
凌谦立即明白了,凌卫在树下的坐姿,为什么会那么彆扭。
身为最贴心的弟弟,凌谦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关心哥哥的状况。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小弟弟早就竖起来?」只是,他关心的方式,属於典型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帮哥哥打手枪吧。」
听见弟弟兴奋的主动请缨,正处身於水深火热的春药发作中的凌卫,差点一口血吐在凌谦那张迷人的脸上。
「走开!」
「这春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能打手枪也不管用了。不行,还是直接做吧。凌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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