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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所说的话,无不是江湖侠义中人的肺腑之言,说道:
“师太一生外冷内热可不为人家所理解,这一生也凄苦的紧。”
两人不由一阵黯然。
柳红燕忽然说道:
“这种性格你不喜欢,我可也是这种性格的,如果你觉得烦,你就不要理我好了。”
黄天点说道:
“燕妹,其实我对师太可景仰得紧,这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嘛?”
“景仰和喜欢可不一样,照你这么说,你是景仰我。”
“我可是喜欢你。”
柳红燕心里一甜,嘴口却说:
“油腔滑调,到处留情!”
这句话可说到黄天虎的痛处,想到自己因为割舍不下白小媚,弄得青妹……不由心痛不已,怅然若失。
柳红燕发觉自己的话引起了虎哥哥的心病,马上笑道:
“黄管家,你看前面有一个小镇,今天你表现不错,本公子赏你一壶酒喝。”
黄天虎明知道燕妹是逗他开心,但一想到喝酒,不由得心痒得很,已好多天没喝酒,心想:还是师大料事深远,要不是燕妹一路与自己说说笑笑,自己的心情不知有多糟,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了。
但又一想,我怎么做不来像那些名门大派掌门人的模样,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翩翩君子,给人的感觉总是吊儿郎当,搞皮笑脸,所做的事都是一些假象。
这时两人已到镇上了,这个镇是叫口子镇,是由湖北通往陕西的必经之路,这时已是下午。
黄天虎忽然忽发奇想,学着”六合刀”掌门人石庆春的样子,扳着脸,挺胸收腹,倒背双手,目不斜视地昂然向前走去。
柳红燕见黄天虎突然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忽闻黄天虎压低声,神情严肃的说道:
“燕妹,你看我是不是一个仪表堂堂,威风凛凛,谦谦君子的大侠。”
柳红燕看他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笑道:
“谦谦君子谈不上,不过倒像一个微服私访的捕快!”
柳红燕一时兴起,也学着黄天虎的模样,挺胸抬头,反背双手,跟着方步,说道:
“虎大哥,我这才叫一个谦谦君子。”
黄天虎左看右看,摇摇头说道:
“怎么看也是一个绔纨子弟,谦谦君子可没你那么趾高气扬。”
“不好玩,我本来就是我嘛,何必要学别人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那样做人有什么意思。”
黄天虎正为学不来像石庆春那样威风凛凛,好生懊丧。听了柳红燕的话,心想:对嘛,
我何必去追求外观的形式呢,其实侠义中人,重要是在快和义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黄天虎啊,黄天虎,你这次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以后可得当心,不管你怎样好发笑脸。吃肉喝酒,但在大事上可不能马虎。
想到这里,黄天虎觉得浑身轻松,歪笑三声,吐了一口痰。拍手叫道:
“对,我就是我,别人与我何干,走,燕妹妹喝酒去。”
说着拉起柳红燕的手往酒楼上走去。
柳红燕也不好推他,只好任他挽着手,脸一红,轻声说道:
“你真是一个浪子!”
黄天虎好笑一声,正要说两句俏皮话,这时从酒楼上走下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老者,约五六十岁,穿着长衫,灰色的褂子,眼里灼灼精光,一看就知道内功极高,后面跟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一身乡下青年的打扮,满嘴油光光,还在大嚼,这两人似乎是师
徒关系。
那老者看到黄天虎,陡的一惊,脸上的表情诧异万分,张着嘴欲言又止。
黄天虎心想:“不好!这老头子不知是什么人,认出我来了。”
赶忙拉着柳红燕的手,昂然走进酒楼。
那老者靠在栏杆上让两人过去,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黄天虎的脸,一直怔怔地望着他。
黄天虎听到他惊异的“噫”了一声,心想:师太为我易的容,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难道你还认得出我。
想着不理那人,上了酒楼,刚要进门,突地听到刚才那长衫老者喊道:
“叶大侠!”
黄天虎一回头,见那老者眼睛却望着别处,而那个方向又没人,心想:肯定我的相貌和那个姓叶的相像,这人故意试自己的。
那老者眼角的余光看到黄天虎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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