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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言语里多了份欣喜,直到她再次点头,他的胸腔里才真正爆发出喜悦。泠蓝不讨厌他的吻,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开始慢慢地溶入她的心房了?
她轻启朱唇,“孜翊,谢谢你。”
“不用跟我说谢谢,保护妻子是丈夫该履行的义务。”他单腿下跪,再次伸出手,把虚弱的她打横抱起,换上轻快的语调,“老婆,我们回家吧!”
她轻轻地把头斜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胸膛安稳的心跳声,深切地感受到了安全感。这个男人,虽然只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却总是能给她带来满满的温暖感。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更加依恋他。但她却越发不讨厌这种感觉。
出了门的杨盛超,倾斜地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仰起头,手指抚摩着颈项的白金挂链,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丫头,求你千万别恨我!就算就算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声音,夹杂着太多的情绪,似叹息,有像是笃定
天蒙蒙亮,东方是一片鱼肚白,太阳隐没在地平线之下。
她睁开了酸疼的眼睛,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一定红肿得厉害。昨晚睡得极不踏实,不断地辗转反侧。想要起身,却发现一只手紧紧地环绕在她的腰际上。她小心地扳开他的手,端详着沉睡的俊颜。
她没睡好,他想必也睡得不安稳。
用白净的指甲淡淡地勾勒着他脸庞的线条,低喃,孜翊,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谢谢你在我那么任性之后,还选择来救我。我真的很感动。
她的心里陡然升华出想要拥有一个真正家的感觉。或许是昨天晚上他们的促膝交谈。
犹然记得当他把她从宾馆抱回家之后,自己便一直默不做声,径直进了浴室。水,冰冷的水溅到她的身上,仿佛毫无知觉。身上残留着好几道恐怖的淤痕,那是挣扎过的痕迹。还有那人的吻痕,深刻地提醒着她,差一点她又要被他强暴了。
那时候真觉得自己很脏。那些痕迹,仿佛怎么也清洗不干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清洗了多久,仿佛很久很久,久到他实在忍受不住地跑来大拍浴室的门。
“我就好了”她听见自己夹杂着水声的哭腔声音。
以为自己没有再流泪,原来泪水早已经混合着冰水,源源不断地流。
门终于被打开,她看见他担忧的脸,突然觉得心很疼痛。没有被遗弃,他没有介意。他不介意是因为不在乎吗?
“泠蓝,错的人不是你。你不必如此。”望着如此惨白的脸,他很想再次拥她入怀,但是又怕再次惊吓到她。
她没有答腔,而是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下,双手抱膝,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之间。
“泠蓝,把头发擦一擦吧!当心感冒了。”
“不用了”声音很轻,好像从来都没有发出过。
他不敢太过惊扰到她,抽起床上的小被子,轻柔地盖到她的身上,她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在无形中接受了他的关怀。他也在她旁边的地上坐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如果她不想说话,他甘愿陪着做一个哑巴。如果她愿意诉苦,他可以做最忠实的听众。
良久,她无端冒出一句,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因为她说:“我不是处女。”她的声音中夹杂着浓重的哭腔。
他疑惑地望向仍一动不动的人儿,接口:“这个社会不是处女很正常。我也不是处男。”
“不一样。”她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你们必定是两情厢愿,但我却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强暴。”
“是杨盛超?”关于那一夜的事情,他也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这种事情,听她亲口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不一样。
“没错。”这一次,她终于承认。“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他,但是我却没有想要与他发生关系的**。”
那件事情,于她,是一场梦魇。如果可以选择,她甚至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但是有些事情,越想忘记,反而会越清晰。
半床幸福 第十一章 坦白
她的视线停驻在远处,目光有些涣散,干涩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他20岁生日,我们在钱柜K酒唱歌,玩得很尽心。后来我们都有些醉了,于是便在附近的希尔顿开了房间。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所以当然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可是当他亲吻我的身体时,我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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