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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白聿道:“哦?”
温惜花扳起脸,道:“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宁家有一个以前身在魔教的管家,还有一个做过杀手的儿媳妇。”见沈白聿眼睛一挑,他只好叹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去追查到底是谁给宁啸中下的毒。”
沈白聿奇道:“为什么?”
温惜花嘻嘻一笑,肃容道:“因为我看不惯宁啸中这个人。”
把身子轻轻往后靠上窗棂,沈白聿笑道:“看不惯?未必。你不去查,只因为这是事情的过程,既非事情的原因,亦非事情的结果,甚至关系不到事情的发展;如果要多花功夫,反而横生枝节。”
温惜花索性挪了挪椅子,坐倒他旁边,大笑道:“还是你知道我!宁啸中之所以器重我,一是想借我的手肃清家中叛逆。二来,他武功既废,后辈又不能独当一面,未免振远镖局这块金字招牌就此毁于一旦,极需真相辟谣。三者,他已隐约觉察到楼家内幕深重,害怕和这亲家同船不同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向温家服软示好,乃是存亡之道。宁湄拿到那封信的时候,欣喜的表情绝不是作伪,说明宁啸中正意图跟楼家斩断关系,才会阻挠这对未婚夫妻见面。他的算盘打的很精啊,不过我答应的,是找出真相,拿回被劫的镖银,何必去为他的事多费心机。”
沈白聿摇头道:“说是这样说,若不是已在别处打开突破口,给宁啸中下毒的人该是一条极好的线索。”
温惜花笑道:“若是你以为宁啸中不知道是谁下的毒,那就大错特错了。那天他与我说起此事的时候,似是对下毒之人完全没有用心查问过的模样。试想,他这样的老江湖,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线索。他不说,甚至不希望我提起,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轻轻闭上眼,沈白聿的唇微微扬起,道:“宁渊?”
温惜花叹道:“十有八九就是他了。宁湄、聂千红都没有实在的动机,后者更是宁啸中顾忌的对象。他弟弟宁徵既肯为一个路见的女子倾心,甚至知道对方来路不正也不改初衷,在乃父面前坚决以对,该是至情至性之人,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使这等心机。”
沈白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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