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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气?多大点事啊至於吗,还好意思老说我没肚量,要我看,你最没肚量。
那倘若你是现在才听铁柱子说起我的姓名,现在才知道我叫盛阳,你怎麽想?
萧慕远一愣,没想盛阳突然冒出这麽一句。
坦白来说当初跟盛阳彼此不熟,他叫阿猫阿狗自个儿都懒得在乎,但如果是现在才知道。。。。。。情况似乎又不太一样了。
这麽一想萧慕远顿时有点儿能明白盛阳的意思了,此一时彼一时,心境不同,想法自然不同,不在乎自然不介意,所以。。。慢著!
萧慕远突然发现了个了不得的情况,嘿嘿一笑,不答反问,盛阳,原来你这麽在乎我啊。
盛阳微微一怔,随即道,净会自作多情。
那不然你反应做什麽这麽大?你要是像当初不管我死活,你还管我姓什麽做啥?不嫌浪费时间麽?
我不过是最讨厌受人所骗。
噢,那我现在骗你了,你打算把我怎麽样?杀了我还是扔了我?
。。。。。。。。。
盛阳并非不想说话,而是他居然答不出来。
这要在以前,这两个法子他都可能做得出来,如今盯著萧慕远欠揍的脸,脑袋里忍不住就想起平日里那些讨喜讨嫌的事迹,烦人是烦人,可也有乖的时候,盛阳算是明白了,会想这麽多纯粹是因为。。。他竟然有点舍不得了。
作孽啊。。。。。。
我不杀你,我也不扔你。
萧慕远没来得及得意,盛阳眼睛一眯,捏著他脸颊上的肉又说,晚上不准吃饭,不准进屋。
萧慕远一听,急了,那我睡哪呀?!
盛阳朝篱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去跟你的小萧小慕小远睡。
我怕你不成!我去找铁柱子!
离开屋子十步之外别再回来。
你别太过分!
盛阳的心情这就恢复了,还能笑上两下,通体舒畅,回屋睡觉。
萧慕远洗了把脸跟著上了床,盛阳有些奇怪,萧慕远可一向精力充沛不到晚上绝不上塌,今儿中了邪不是。
萧慕远一躺下就发现盛阳一对眼睛直勾勾盯著自个儿瞧,问,看什麽?
原来你也会睡觉。
嘿你这话说的,准你睡不准我睡了?
我是好奇。
我头晕,估计刚让太阳晒过头了,躺一会。
恩?不是给气的啊。
萧慕远翻了个白眼。
盛阳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一本正经,也没烧。
萧慕远啪一声拍在他的手背,我要有病也是你传给我的,你该睡就睡吧,别吵我。
盛阳瞅他似乎真晕,闭著眼睛一整个人软绵绵躺在那,跟头病猪似的,稍稍凑近了看他。
就头晕?
萧慕远的眼睛就睁开了,然後盛阳就看见他眉头一皱,那表情连贯的。
手也酸。
几只鸡鸭崽罢了。。。
还有竹筐呢?竹筐没重量啊?
砖头你都搬得动,区区几只小崽,哪有这麽重。
那是你不知道,砖头搬完我觉得我的手都快断了!
不是还没断麽。
萧慕远恼了,抬起只手臂把袖子一捋,露出整节手肘,你看。
盛阳盯著看了一会,正儿八经说道,恩,养胖了,粗了不少。
胡说八道,萧慕远愤然,明明是瘦了!
恩?哪里?
浑身上下都瘦了圈。
怎麽瘦的?
累的!
盛阳忍不住笑了。
萧慕远撩起自个儿的衣衫下摆,指著自个儿肚子道,你看,我的肉都没了,哪里养胖了。
说到这就忍不住悲从中来,想他以往锦衣玉食,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哪像现在这样操劳,瘦成人干。
盛阳原还在想天底下得数萧慕远最能嚷嚷,受点苦比下十八层地狱还惨,做点事比拯救苍生还光荣,现又觉得自己操劳得人比黄花瘦了,正哭笑不得呢,萧慕远把衣衫这麽一撩,盛阳脑袋里还转著的筋就都停了,目不转睛瞧起了萧慕远的肚子。
没看出来,萧慕远这人性子糙一副皮囊倒是不糙,一张肚皮都比常人耐看,白白净净,就像鱼肚一样。
盛阳忍不住捏了一把,软软的,非常细嫩的肉感,而且弹性极佳。
瘦在何处?
都要皮包骨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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