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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后也一声不出地退了出去。
剩下慕容昊与我两人时,他仍然没理会我,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到了晚上,慕容昊果然还是没想到要弄个什么东西来隔断一下他与我之间的不方便。
这第一天晚上他便自己一声不出地躺下睡觉了,害我莫名其妙陪他站了一下午。
心里挺不爽他的,等他上床睡了,自己也睡了,不过还好他都穿着带袖子和裤脚的衣服睡的。
但是毫无意外的发现,他连内衣都是黑色的。之前在帐篷里他总是和衣而睡的,现在却不避嫌了,这是他的地盘儿,我似乎也没发言权,忍就一个字,只要他不要在我面前露体就行。
我可不是想偷窥,是他自己在我面前晃,想不看见都难。
合上眼,心里想着以后就要和他一起生活了吗?可是这交泰殿里一点生气都没有,黑压压的一大片。
还有他这个人也一点趣味都没有,连句多的话都那么吝啬。
从今天的情况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少发傻才是,陪着他站了一下午,他连眼皮都没抬过。
听见不远的床上传来慕容昊均匀的呼吸声,看来他已经睡着了,闭上眼也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毫无例外,第二早又是在他冰冷的“闹钟”声里醒来。
这家伙是不是变态的?自己睡不着还不准人睡懒觉!我到了这个人间道还第一受到如此的待遇,心中难免愤愤不平。
起身后没一会儿,心儿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只是放在边儿上,一句话没有,就出了去。想出声叫她,她都已经不见了背影。
一屋子的怪人,站起身走过去自己洗了脸,收拾了一下,才发现他的交泰殿里居然连块铜镜都没有,他平时在哪整理衣衫的?还是他收起来了,我找不到?
算了,我也想不明白的,他就是一疯子,我好端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疯子的行为?要是真的理解了,我只怕也疯了。
对哦!近得疯子多,会不会被他传染?精神病不会传染吧?可是以前听说和疯子呆久了会让自己的思维也不正常的!看来以后除了必要的交流,我必须与他保持距离。
走出交泰殿的寝宫,才发现他又坐在昨天看东西的地方,翻阅着手里堆积如山的公文。离开了封地快三个月,估计手里事情挺多的,现在的样子在繁忙中给人感觉有点儿正常。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前些日子一路上对他的了解,他早上有出门的习惯。看来他应该是出去过了,回来才叫我起身的,还不算太不近人情。
但是我起身后该干什么呢?他又没给我安排事情做,我现在和他是个什么关系?
他的奴婢?有奴婢和主人睡同一个寝宫的吗?
肯定也不是老婆,老婆就睡同一张床了,而且他对我好像没什么意思。
既然不是老婆,他对我也没那意思就和小妾、情人也没关系了。
犯人?那不该是住监牢的吗?
想了半天只能用了现代的一个词来概括——同居,而且是绝对纯洁的同居状态。
突然感觉肚子好饿,其实之间在路上的时候也时常早上肚饿,但看着赶路,他脸色也不太好,所以一直没问过,这不是要长期住下了吗?总不能一直饿着自己吧?
信步走到慕容昊身边儿,嘟囔着问道:“早膳呢?”
他头也没抬,只是皱眉看着手里的公文,冷冷问了声:“早安你请过了吗?”
“荣王殿下早安!”没好气地胡乱行了个礼,都快饿得没力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
对于他的种种不正常行为,本人也想用不正常的态度对他,免得自己老被他恐吓。
慕容昊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不悦多了几分,“怎么衣衫不整的?还披头散发?你的仪容是对本王不敬,你知道吗?还有,你现在应该称呼本王为殿下,去掉荣王两个字!现在在这交泰殿里,本王才是你的殿下。”
他……他居然一大清早的数落我那么多不是,心里更憋气了,休想我给他好脸色看。
轻哼了一声,对他冷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还不是都因为荣……殿下寝宫里没有铜镜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原因,点了下头,没有一丝歉意,只是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狄宁!”
随侍在外的狄宁立马就进来了,对他恭敬地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弄块铜镜来,放在寝宫里,离本王的视线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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